安漫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,只能对靳言说着客套而疏离的感谢词。
想着自己刚才窘迫的场面,撕开自己的伤口给外人看,安漫的心里就泛起异样的感觉。
虽然靳言是温暖的,治愈的,但是安漫不是,她会想很多,心理活动比她嘴上说的还要多。
曾经的丈夫,她看走了眼;自己的家庭,她没得选。
这荒唐的二次婚姻,似乎是她重生的机会。
渐渐的安漫觉得,他们之间的合约成了强行让安漫了解靳言这个人的机会。
“你不必和我客气。”
一时间,靳言也找不到更好的话,气氛在一种奇怪的干扰下开始上升。
想要找到能够交谈的方向,靳言想了想,昨日管家曾送安漫去工作单位工作,也不知道安漫的情况怎么样。
在这天之前,靳言还不曾想过要了解安漫这个人,发生了早上的事件,靳言突然觉得他自己有想要了解安漫一切的冲动。
“安漫,在靳家,你不用和我客气的。我是认真的。你我虽然没有实质上的关系,可我们是法律认同的夫妻,虽说我从来也没有什么想法,但我们的合约仍旧作数。这个期间,你和甜儿的安全,还有你们的生活,我都会保障好。我觉得这是我责任。”
靳言想了想,还是这样的对安漫说出了口,他也怕安漫误会什么,其实他没有更多的想法,但是内心里却总有一种奇异感,很快就被他忽略掉了。
“可我还是觉得,要谢谢你。”
安漫不知道要用何种方式,表示自己的感谢,那样纠结的场合中,靳言为了她和她不讲理的父母理论。换做是别人,会像他一样偏颇吗?
“哇哦,哇哦。”
就在靳言、安漫两个人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话后,靳甜儿是时候的发出低沉的哭声,这是饥饿的表现,早上刚起床,还没来得及给靳甜儿喂奶。
“哦哦哦,宝宝不哭,甜儿不哭。我们这就吃饭饭了。”
安漫哄着怀中的靳甜儿,希望能够用母亲的温暖,将靳甜儿哄好。
“甜儿饿了吧。要不就是要换纸尿裤了。”
靳言刚想还说什么,就被靳甜儿的哭声打断,因此他们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靳甜儿的身上。
“少爷,少夫人,我来吧。”
月嫂就在门口守候着,听到了靳甜儿的哭声,马上就进到了卧室里面,连忙从安漫的手上接过靳甜儿。
“少爷,少夫人,放心吧,小小姐应该是饿了。我们这就准备。”
另外一位交替的月嫂对靳言与安漫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