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没有床,你等一下要睡哪里呀!”
安漫特别疑惑这个问题,难道靳言明天不上班吗?
“别想了,你好好休息吧!我自有办法。”
靳言对安漫说。
靳言心里想着,安漫这是在关心他吗?这个招人疼的女人,怎么突然有点放不下了呢?
安漫自然不知道靳言心里想的是什么,单纯的以为靳言可能有什么办法。
此刻已经是深夜,安漫闭上了眼睛,不再想其他的问题。
靳言坐在安漫的病床旁边,传来的温度让安漫特别有安全感。
靳言给她的感觉就是踏实,安心!这样的男人真的有点舍不得放手了。
靳言用手机开始忙碌自己的公事,一直到很晚。
这时候,临床女士早就进入梦乡,传出来的打呼声带着节奏,让人特别难受。
安漫虽然闭着双眼,但是靳言知道她还没有睡觉。
靳言想了想,悄悄的走出了病房,在楼下超市那里租了一个单人折叠小床。
随后靳言将这个单人折叠小床扛回了病房。
靳言在病房里轻轻地展开了折叠床,可是还是弄出了轻微的吱嘎吱嘎的响声。
安漫睁开双眼看着靳言,他已经躺在了折叠小床上,这才安心的睡过去。
靳言也同时注意着安漫,两个人相互在心里惦记着对方,却谁也不说。
一整晚,靳言都在临床女士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闭着眼,并没有睡着。
次日清晨,徐少白带着他的医生团队早早的过来查房。
徐少白象征的在安漫的床前对他的学生们说:“这一床的患者做一个重点观察吧,看看她有没有其他的反应,主要是头皮软组织挫伤和腿部软组织挫伤,皮肤科的方医生已经来看过,注意护士每天给换药,别忘记头部的护理。”
徐少白重点说完安漫之后接着说临床女士。
“这位患者她的腿已经打了石膏固定了,注意观察,口服药需要吃,其他的等拆了石膏我们再说。”
前后对比,徐少白明显向着轻伤的安漫。
一些不认识靳言的医生,想着这里是查房的时间,所有的家属都要出去,为何靳言大摇大摆的躺在病床旁边。
“徐主任,这个人?”
一位实习医生指着靳言,想对徐少白说点什么。
徐少白对着实习生摆了摆手,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