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斌此时也认出桑彦。
上次,桑彦一战把他的公司弄破产,他也被家族禁足半个月。新仇旧恨,叠加在一起,陈小斌恨不得用刀把桑彦捅几个窟窿。
“把包给留下来。”陈小斌脸色阴沉如黑云。
抢包还有理了?
谢亦娴走了过来,对桑彦道:“小桑,谢谢你!”又转身厌恶地对陈小斌道:“陈小斌,你想怎么样?”
陈小斌不理会谢亦娴,比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,对桑彦道:“小子,你惹上大麻烦了。”
盲人都看得出,谢亦娴和陈小斌关系特别——没准还是一家人,陈小斌安排人抢包,自然不是为了钱,而是为了包里某样东西。
一不小心,就陷入别人的家庭之争,桑彦不觉苦笑。
不过,他现在不想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道:“你有什么本事,放马过来。”
陈小斌向抢包那个小混沸使个眼色,两人一左一右夹向桑彦。桑彦退开一步,让开陈小斌的拳头,一记侧踹,将小混混踢翻,跟着抓住陈小斌的手腕,向下一绞,陈小斌一声惨叫,顺着攻击力量,跪在桑彦面前。
手臂像刀切一样疼痛,陈小斌估计桑彦只要再加一丝力量,手臂就会折断。
“滚!不要再让我看到你!”桑彦松开手,飞起一脚,将陈小斌踢倒在地。
回到桃源洞,正好赶上晚餐。
桑盛春已经收到罗柏托转来的2千万元贷款,大大地舒了一口气。
如果真被骗走了,他不知道怎么处理。这几天,他都睡不着觉,老是想着,钱追不回来,只有一死了之。
连自杀的方式,他都想了好几十种,反复推敲过。
现在钱回来,唯一的问题是,他就那么一个小厂,这笔钱怎么花啊?
刚舒展的眉头,又皱了起来。
“反正这钱放着也烫手,不如明天就还给银行吧?”桑盛春道。
桑彦并不缺现金,不过,刚贷来的钱就退回,好像也不是一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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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这钱,还是拿来投资吧,爸爸的酒厂可以做大,这笔钱真用起来,也不算多。”桑彦道。
父子俩一合计,决定把酒厂又搬回桃源洞。
煮酒,桑盛春是内行,从小就在酒坊里长大。他早就发现,离开了桃源洞,他的酒没有过去口感好。
现在,桃源洞的建设如火如荼,迁回来没有毛病。
何况,桃源洞老屋的厢房下层,煮酒的设备大部分还在,重新开张,费不了多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