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烫的唇似乎在惩罚她。
白木兮颤着唇闭上眼,腰上的触感越发明显。
“不要了,老公。”
她哀声求饶,墨成澜却愈发过分。
除了他的唇,还有狡猾又湿热的舌。
她猛地睁大眼抬手捂住嘴,她的声音闷在手心里,墨成澜心里堵着的那股气散了一点。
等他终于好心地放过她时,白木兮身上挂着薄薄的热汗。
墨成澜抱住她软下来的身子,淡淡说:“带你回家?”
好一会儿,白木兮身上的酸软才褪去。
她沉默地从墨成澜怀里退出来,并朝另一边的车门挪过去。
墨成澜挑眉失笑:“怎么?生气了?”
白木兮不语,她扭头看着窗外,侧脸绷得很紧,惯常带笑的脸上冷冰冰的。
墨成澜脸上的调笑收了起来。
他目光幽幽地盯着白木兮,这个突然出现在生活里的女人,似乎太放肆了。
先斩后奏任用男经纪人,今天又被方晏词搂搂抱抱。
做他墨成澜的女人,白木兮太过了。
脸上的笑意彻底淡下来,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西装,神色淡淡看向窗外。
隔板挡住的后座忽然安静下来。
沉默一直持续到车开到别墅。
白木兮下车后,似乎想说什么,结果,就听墨成澜冷漠的声音。
“开车。”
白木兮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很快调头的黑车,不由自主骂了句国骂。
“该死的臭男人!”
白木兮心里委屈。
她刚在马场被惊吓到,墨成澜没安慰她就算了,还在车里那样对她。
白木兮承认,当时她的感觉太羞耻了,所以冷了脸。
可墨成澜也太冷漠了。
她脸色青白交加,自己默默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。
人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能好好思考自己做过的蠢事。
白木兮发现,她似乎太把墨成澜当回事了。
毕竟她穿书后,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墨成澜,而且两人还共度了一晚,后来又阴差阳错地领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