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们的老板有仇,无法化解的那种仇恨。”
“那个姓何的?”
“何?”郑金桦笑了,“难怪你出师不利,看来你是有些莽撞了,没有把情况摸清就贸然出手,不栽跟头才怪。”
“继续说,我在认真听。”马识图开始感觉到郑金桦说的有些分量,态度上也随之变化。
“圆方安保的老总的确是何部伟,但他只是个代言人,真正的幕后另有其人。”
“别卖关子,痛快点说,那有利于我们的合作。”
“好吧。”郑金桦点头道,“圆方安保真正的老板是张本民,那人在兴宁市的关系比较复杂,好像方方面面都有路子,所以你开始凭着一口强硬之气吞下圆方安保的市场后,根本就消化不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马识图也点了点头,“我已经意识到了。”
“实践得来的经验是很直接,但代价往往也大,所以不一定犯得着事必躬亲。”郑金桦道,“这就是今天我找你合作的基础,可以让你以极低的成本来达到目的。”
“可以,我很感兴趣,具体的方法呢?”
“在说方法之前,我想弄清的是,你所针对的并不是圆方安保本身,而是它背后的实控人,对吧?”
“没错,谁是老板,谁就是我的敌人。”
“那就好办了。”郑金桦道,“也就是说,能对付得了张本民就可以。”
“对,仇家必定是要落到人头上的。”
“不过还有一点,你有多大的实力?”郑金桦道,“要知道张本民幕后操作的事情可有非常大的一摊子,可以说是个隐形富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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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多富?”
“从市区到县城再到乡镇,都有他的项目,尤其是在他的老家屏坝乡,他搞了个所谓的大旅游项目,涵盖了众多领域,可以说,相当于可以再造一个新乡镇的实力。”
“哦,那的确还可以。”马识图点头寻思着,“不过,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呢?”
“你怀疑我的诚意?”郑金桦哼地一笑,“你可以打听一下,龚市长曾经的准儿媳妇是谁。”
“别绕弯子,我没工夫跟你玩些细腻活,有什么直接说,利索点。”马识图道,“难不成,那什么市长的准儿媳妇是你?”
“没错,是我,但最后,被张本民给搅和了。”郑金桦趁机简单介绍了下自己,而后接着道:“你觉得这还不够?如果不够,我还可以说说他与我家人的矛盾。”
“哦,行吧,我暂且相信你,不过你还没有说出具体的实施方法。”马识图道,“那才是最根本的吧。”
“心急吃不下热豆腐,方法我有很多,就看你的胆量有多大了。”
“我的胆量有多大?”马识图哼地一歪嘴笑了,“你的方法有多奏效,我的胆量就有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