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怎么夸才好。
“但是师父嫌弃它难听,改了!它被改了啊!说好就叫这个的!!该死的要脸老头子!!”
原来您知道这剑法名字有点丢脸啊。
唐山玉笑着在心里继续吐槽道。
“你说,他可不可恶!”醉鬼开始了拉人一起发疯的操作了。
“啊啊,对,他真可恶。”唐山玉并没有什么负担地跟着骂起了师祖。
“跟我骂!要脸的倔老头!!”
“要脸的倔老头!”
“难怪脱发,这都是他阴德的!!秃子老头!!”
“啊对,他活该。”
总之,话题变很快,最后骂够了,秦兰时抱住桃树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。
“…师父,你的剑呢?”
“……丢了。”
“丢哪了?”
“……断剑崖。”
“剑断了吗?”唐山玉在旁边,托起下巴,看着秦兰时抱住树干发疯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…为什么?”
“…我有点舍不得,就一点点。”
……
“我知道了。”
清风明月,桃花树轻轻摇曳着,落英缤纷,少年已不见人影,唯有那酒壶子和它的主人,躺在树下。
而此刻,在秦兰时身上,被人盖了一张被子,被子上落满了花瓣,也有隔着树枝被敲碎的月光。
夜晚很容易着凉的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