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戊听到这熟悉的名字,顿时上下打量了鞑乌图和克里特一番,见他衣着朴素,举止恭谦,又端详了下他的脸。
“鞑乌图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挛鞮鞑乌图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肥戊眨了眨眼,才认清对方,“汝为何来吾赵国,不提前知会?却这副打扮?”
“吾有要事禀告,肥司大人,此事关乎平城邑之安危!请肥戊大人行个方便。”鞑乌图再度弯腰躬身,行大礼道。
说罢,鞑乌图取出了挛鞮部图腾的玉璧,以及肥氏木刻令牌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要事?稍等。”肥戊见到这匈奴挛鞮部的玉璧,顿时想起,这玉璧代表了草原游牧部落的使者,为部落信物。
肥戊赶紧拍门,走入门内,稍微过了一会儿,又有人开了肥府后门。
肥氏府邸仆人恭敬地对鞑乌图说:“两位,请你们进来。“
肥戊站在园中,有几个仆从家丁聚集在旁。
“鞑乌图,邑长司大人未在,大人马上归来,汝二人先请交出武器与玉璧,吾马上禀告大人。”
鞑乌图和克里特对视一眼,然后点点头,拿出了挛鞮部图腾玉璧和一柄青铜刀和青铜匕首。
几个家丁看管着他们两个,让克里特很不自在。
“这里是别人地盘,四公子请忍耐!”鞑乌图小声提醒道。
克里特顿时挺直腰,继续等着。
等了大约一刻,鞑乌图和克里特跟随仆从,穿过庭院,来到一处肥氏的客厅书房前。
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黑色直裾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案前,听到脚步声,抬头望来。
“哟,鞑乌图,汝等二人为何假扮我赵国之民!?”那人严厉呵斥道,克里特抬头看去,只见那中原人国字脸方正,不怒自威,头戴进贤冠,年龄约五十上下,长须垂下。
只见书房后面顿时走出几个赵国士卒,身披皮甲,持长戟刀剑立于后排,眼见形势变得危急。
克里特顿时感觉紧张起来,而鞑乌图则躬身行礼,“请邑长大人恕罪,吾与吾侄儿,被库赛特所俘,乃万幸从库赛特部逃出,稍有不测,深陷万死之地。吾两人迫不得已,假扮赵人来见你。苟请恕罪!”
“汝说库赛特部??”听闻这个名字,肥司顿时一怔。
然后肥司还是用严厉的口气逼问道:“汝为何不是库赛特探子,吾也可将汝二人定为奸细下狱!”
“大人,鞑乌图在您身边,大人您还不知吾秉信吗?吾在赵国为质子,为大人尽忠,为大人之仆,为大人之侍卫左右,吾归挛鞮部十年,这十年可曾让挛鞮部南下作乱乎?”鞑乌图不急不躁,一连串的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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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好你个鞑乌图!”肥司顿时脸色一变,笑呵呵道,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:“十年未见了,别来无恙啊!“
鞑乌图也露出欣慰的神情,继续拱手道:“回大人,这些年来,你可安好?“
“吾好,吾家人好,吾平城邑好。亏得汝在挛鞮部照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