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见到我皇帝陛下为何如此轻浮,不行跪拜之礼!不知礼数“一位大臣怒呵道。
“皇帝陛下恕罪,鲜卑人不懂大汉礼节,请陛下见谅!”拓拔妥妥没有一丝的紧张,反而镇定自如。这也是为什么槐纵派他来的原因,拓拔妥妥遇事冷静,不像慕容日升那样急躁,而且这次也是拓拔妥妥提出假借归附汉朝,来消灭和连。鲜卑在算计大汉,吕布同样也算计着鲜卑。
“好了!不知者不怪!”刘宏微笑着显示自己宽广的胸襟。
“谢陛下!”拓拔妥妥从容的再次行礼。
“鲜卑使者,为什么槐纵没亲自来递交归附国书!”司农张温质问。
“回禀陛下,我家大汗身体不适,所以派拓拔前来!再说,我们归附大汉,也是通过你们云中都尉吕布将军交涉的啊!难道吕布将军不可信?或者说大汉朝再派哪位大臣去看看鲜卑的真心!哎!大汉连这点胸襟都没有吗!”拓拔妥妥不仅没有怯懦,反而反客为主,质问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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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,就连刘宏都被问的脸红了,他气愤愤道,“好了张大人,你怎么能怀疑鲜卑使者的诚心呢!”
拓拔这一反问,立即引起了一系列的反应。先是丁原,在来的路上,他特意嘱咐拓拔妥妥不要提起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,好表明一切迹象都是他丁原出面协调的。可这拓拔妥妥竟然出尔反尔,怎么不让丁原恼火。
丁原恼火,可有人乐了。卢植和皇甫嵩正暗自高兴,卢植不禁多看看那个拓拔妥妥,心里对他的评价更高了,从刚才临危不乱,到现在他当着丁原提出吕布,看来他早就看出丁原与吕布之间有点矛盾,所以他趁此机会故意挑拨。此人不简单,临危不惧,随机应变。
说起吕布,还有一个人没忘,那就是当今陛下,刘宏。“丁大人,怎么回事?”刘宏实在不知道吕布到底身居何位,让刘宏有点措手不及,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。刘宏有点温怒,瞪着丁原。
这时丁原背后直冒冷汗赶紧解释,回陛下,“这吕布是臣部下,是臣安排他与鲜卑交涉的。”
“哦,原来是爱卿的部下,好!好!”刘宏并不傻,他心中明白丁原想独揽功劳。
“谢陛下!”丁原一脸高兴,他可不会想到当今皇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大汉皇帝陛下!这是我们大汗递交的国书,请您过目!”拓拔妥妥虽然挑拨丁原与吕布的关系,但也没忘了正事!
“呈上来!”刘宏对身旁的小黄门说。
“是陛下!”小黄门赶紧下去取来。
刘宏从小黄门手里接过一看,点点头,“不错,不错!去给各位大臣们看看!”看过后又递给小黄门。
以三公为首的众臣看过之后,都高兴的议论起来。
“回陛下,这槐纵想在与和连决战的时候,让我们从其后方袭击,此战规模不可知,还请陛下三思!”侍中蔡邕提醒。
“大汉皇帝陛下,只要吕布将军兵马对王庭产生威胁,和连定会不战而逃,此战我们有绝对把握!”拓拔妥妥连忙分析,如果只递交国书,大汉不出兵,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。
“吕布,吕布今年多大了,寡人记得四年前,在九原黄河渡口一战就是他吧!”刘宏很纳闷,这么厉害的武将,自己竟然抛到了脑后。
“卢植一看差不多了,回陛下,臣知道这吕布!”
“卢爱卿快讲!”刘宏有点等不及了。
卢植出班,“陛下,这吕布乃原越骑校尉吕良之子。四年前,鲜卑寇边,北疆众郡军民南迁。西部鲜卑三万大军攻阀五原,吕良之子吕布当年以十四岁的年龄,带领二百士卒和一千民夫,在九原黄河渡口,阻断河水,水淹鲜卑大军,鲜卑死伤两万多人,当年陛下还赏赐过他。最近听闻这吕布得丁太守征辟,对了丁大人,这吕布好像只有五百新兵吧!可否说说你们与鲜卑战事的过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