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一群无赖流氓!冤有头债有主都不懂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……”
“不行,不能去医院。”周斯羽害怕地往后缩了缩,“我……我哥在找我,被他抓到会死的……”
“你这情况不去医院不行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周斯羽咳了几声,“你别管我,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“灭你个大头鬼!”郁洧叹了口气,温柔地抱起他,“说什么丧气话,我能让你自生自灭?”
说完又觉得语气好像重了些,声音软了些,“我先带你回去处理伤口,明天再给你找个医生上门看看。”
“不行,我哥……在酒店附近……不能回去……”
“得得得,带你去我家,成不?”郁洧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事儿真多。”
周斯羽躲在郁洧怀里翻了个白眼,要不是你躲着我,我至于自导自演把自己搞成这样?
MD疼死了!这群小崽子还真没有手下留情。可别把他腿给废了!
回到房间,郁洧惊讶地发现,桌子上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,瓶里插着几朵白色的小花,仿佛一切都没变。
“你先坐会儿,我去给你找药。”
千言万语堵在喉咙,最终只变成一句干瘪的话,郁洧心里堵得慌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周斯羽脱掉衣服,白皙的皮肤上累累的伤痕触目惊心,有淤青,有刀伤,还有很久远的像是被鞭子打的伤。
郁洧愣了愣,看着满身伤痕,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周斯羽叹了口气,忘了告诉他们,别踢背。
“我……我帮你吧。”
郁洧收回思绪,将酒精洒在纱布上,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皮肤。
“嘶……疼疼疼……你轻点……”
“啊,轻点!”
“别碰那里,轻……轻点……”
“小声点,别叫!”
“忍一下……”
郁洧扶额,不就上个药吗?我也没用多大力啊!怎么就疼成这样?
“我自己来,你力气好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