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感觉自己小心脏要跳出来了,疯狂使眼色,“哎呀!清河老弟,今天没时间,下次,下次我请你吃鸡,我去菜市场自己买。”
这要是让李清河把实话说了,他可真的完了,虽然心里有点感动李清河为他说话,这么多人只有这一个人帮着他,但这真的不能说啊。
他都把事情认了,就赶紧让事情过去,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他从厂里偷鸡,那刘海中、许大茂这些看他不顺眼的,不得把他押到保卫科啊。
李清河眨了眨眼睛,随即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了下来,“好吧,那我……唉……”
其实他心里已经快乐疯了,刚才这一通表演,可是把何雨柱吊得够呛,这一波情绪值收获的比之前两天都多。
而且和何雨柱的关系再次拉近了一大截,以后他还能好意思坑自己?要不是怕过犹不及,他还能再吊一下何雨柱。
再说,他李清河也不是什么好人,人家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关他毛事,就算何雨柱还想原着一样惨,跟他又有什么关系?
此时场中最高兴的要数刘海中和许大茂,一个是因为何雨柱总是不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,一个是何雨柱从小到大的死对头,终于逮到机会能好好整一下这个傻柱了,怎能不兴奋?
刘海中抓到机会,立刻起身,打着略显生疏的官腔,“咳,大家伙听到了吧,咱们院儿啊,出贼了,出了大贼了,来,大家伙儿说说怎么办吧,要怎么处理傻柱。”
将何雨柱当作养老人选的易中海,自然不能干看着,立刻出声问道:“何雨柱,我问你,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矛盾?”
他心里明白何雨柱肯定没有偷许大茂的鸡,也想明白了那砂锅里的鸡估计是厂里的,此时何雨柱承认偷了鸡是最好的结果,两害相权取其轻,但他也要尽量减少何雨柱偷鸡的影响。
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话,立刻明白什么意思,他虽然外号叫傻柱,但不是真傻,除非遇到秦淮茹,不然那小聪明也是不少的,就是性子太混。
当即点头,“对呀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大家伙儿都知道,这许大茂是咱们厂的放映员,平时在厂子里得瑟也就算了,可他到处造我的谣,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,我这好心照顾一下人家孤儿寡母还有错了?”
接着又看向秦淮茹,给了她一个眼色,“哎哎,秦姐,是这么回事吧?”
秦淮茹明白这时候要是不帮着何雨柱,他就要把棒梗供出来了,赶紧出声帮忙,“是啊,一大爷,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,满嘴喷粪,这事儿,正好趁着全院大会,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。”
许大茂身旁的娄小娥,听到秦淮茹确认了何雨柱的话,作为大家闺秀,怎么能忍自己男人做长舌妇,背后嚼人家舌根。
立刻打了他一下,“你真这么说了?“
许大茂有些心虚,他平常就好喝酒,酒量还不咋地,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说没说,只能小声道:“我就喝了点酒,哪记得说没说啊。”
娄小娥听了更气,又打他一下,“你就喝吧,你看看你做的事。”
易中海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清了清嗓子,“大家都听到了吧?”
见没人说话,立刻接着道:“何雨柱,偷许大茂家的鸡,不算是品德问题,而是打击报复,大家伙说对不对啊。”
院里邻居比较认可这个说法,而且一大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“对对对。”
“这样说也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