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得是做梦吧!
如果不是梦的话,怎么可能会有……这么,仿佛把她最重要的几个xp从脑子里扒拉出来,揉吧揉吧混在一起,又捏成最妥帖的样子放在她面前的人呢?
既然是做梦的话,那应该做什么都行吧?
不对,如果是做梦,刚才摔那么疼怎么还不醒啊?
可如果不是做梦……男人怎么可能长狗耳朵!还长尾巴!
咳,虽然也有可能是道具,那种塞进去……个鬼啊!
她看得清清楚楚,那耳朵尾巴就是贴着皮肤长出来的,特效化妆都没这么逼真!
洛焉心里天人交战,甚至没注意到,那男人已经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,低头咬住被扔在地上的鞭子,悄无声息地爬到了洛焉面前。
男人好像很习惯这样的爬行,姿势虽然狼狈但并不难看,脊背呈现出一种温顺的驯服。
他咬着刚刚在他身上抽出无数血痕的鞭子,微微抬着脸,很矜持温柔地朝洛焉笑了一下,依旧是自下而上的视角,眼尾有细微的笑纹,衬着眼眸中迷离的水雾,几乎像是……带着爱意一样。
洛焉吞咽一下,脸颊涨红了,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。
纸上得来终觉浅。
随后,男人松口将鞭子放在洛焉手边,低头亲吻了洛焉的脚背。
而洛焉的脚趾上,甚至还沾着男人肩头流出的血。
洛焉下意识缩了缩脚,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哪里。
一时间,她脑子里什么想法都被炸没了,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亲吻之后,又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小腿上,沙哑低沉的声线带着迷恋。
“主人,不继续吗?”
……
洛焉麻了,在心中深深地唾弃自己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可见你平日里脑子有多黄,你下贱啊。
男人见她不吭声,垂眸思索了一下。他身上伤痕累累,一张脸却是干净的,思考的样子像是在看一篇艰深的论文。
他很快有了结论,温驯地问道:“主人,是玩腻鞭子了吗?要选择一些别的吗?”
说着,男人忍着疼痛艰难地换了个姿势,挺胸跪坐,洛焉可以看到他胸口红肿的烫伤,只一眼就移开目光。
滴蜡嘛,她懂,看来玩得很花啊。
虽然没上过手,但她理论知识也算丰富……
洛焉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!
洛焉花市有号,压力最大的时候她就靠看各种重口味的东西放松身心,但脱离了纸面,她也算是个自小品学兼优甚至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孩子。
洛焉目光游离,用力抿了下唇,最终决定直面自己的意淫幻象,小声问道:“那个,有……咳,纱布碘酒什么的吗?”
她磕巴了一下,但好在,后续内容说的还算顺畅。
她的想法很简单,她毕竟不是变态,面对一个伤痕累累的人,无论他是否在自己的xp上疯狂蹦迪,不管他是否自愿甚至引诱,洛焉身为一个正常人,要做的终究应该是先帮他消毒治伤,而不是继续玩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