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当真是后生可畏,哎,可惜了怎是个女娃娃。"古连启又感慨了一句。
"古老,您这么想可不对了,想想柔夫人她们。"林文山往她们身上点了下。
古连启怎会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。
"是啊,是啊,是老夫狭隘了,文山,老夫不如你啊,老了哦老了哦,不服老可不行啊!"古连启觉得自己确实太认死理了。
被林文山这一说以后,他又想到了司哲锦每次提议的事情,以及关于书院长久之计的发展。
因为每次未等司哲锦细说,他首先就否决了,现在想想,错的当是自己啊。
林文山见古老已经陷入了沉思,并没有打扰他,默默地起身走出了书房。
"暮春天色正逢新生,亦是妙哉,妙哉啊!"林文山抬头远望。
"哲锦兄下回你得请我喝一盅。"林文山嘴上念叨了一句,笑眯眯地离去了。
锦绣阁一楼正堂里,众学子还在琢磨着棋阵。
"栩之兄,你来说说怎么回事?"
"对对对,你亲身经历,来说说。"
"栩之兄不会是串通好了的吧!"有学子嬉笑调侃道。
"去去去,我还纳闷呢。"孙栩之从刚才开始就怔愣在那里想了许久。
"栩之,你真不是故意的?"周少予坐于他隔壁,探过脑袋询问。
"少予,你也不信我吗?"孙栩之盯着他一脸不可置信。
"信信信,这不是太玄乎了吗?"周少予疯狂点头,自己的兄弟当力挺。
"哎,别说你怀疑,我都怀疑我自己了。"孙栩之泄气的趴在案桌上,觉得自己不能在想了。
"你说,我们今年大比对弈是否会翻盘?"周少予想到了黎琬,他也不知为何对黎琬会有一种亲近与信任之感。
"靠小夫子吗?"孙栩之抬眼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。
下一秒,他坐直身体,立马变成了肯定的语气,"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理,就凭小夫子这玄乎的一手,说不准的。"
"琼山书院每年大比,薄弱点就在于琴棋书画上,还好书院排名看综合成绩,而且这几项占股也不大,否则啊!"
"否则我们琼山书院就不会年年独占鳌头了。"孙栩之接过了周少予的话。
"但是独占鳌头又何用,他们也就指着这几项压过我们,每每嘲讽我们真是给他们脸了,想想就来气。"孙栩之气鼓着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