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药此刻就在桌上。
云舒见他要起身去拿药,当即将人按了回去,“我帮你上药。”
说着便将桌上放着药和纱布的托盘端了过来,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地为萧谨行消毒上药。
本只是简简单单的上药,但在云舒怕萧谨行疼,俯下身为其吹伤口的时候发生了变化。
轻柔的风吹到伤口上,非但没有让萧谨行觉得清凉,甚至让他热气上涌,尤其是看到云舒低下头去的时候,更是让他
()满脸通红,心口止不住地乱跳。
他尴尬地转过头,状似无意地扯过一边的被子,在云舒转头过去拿绷带的时候,速度极快地用被角遮盖住了亵裤,遮挡住了重点部位。
云舒拿着绷带,回头准备包扎,就见萧谨行拉过了被子,盖了一点在伤口上。
他不解道:“你很冷吗?”
萧谨行从来没这么窘迫过,连头都不敢回,低声道:“……有一点。”
云舒抬头看一眼窗外,这可是七八月的夏日,即便是在河上,船舱内的温度会低一些,但也不至于冷吧?
他小声商议道:“那你等会盖,我先帮你将伤口包扎好。”
说着便伸手去拉被子,却没拉动。
再拉。
还是纹丝不动。
被角被萧谨行死死摁在了自己身上。
云舒诧异,“都挡到伤口了,我怎么为你巴扎?”
萧谨行继续摁着,“一会儿我自己来。”
云舒这才发现萧谨行侧过头露出的耳垂红得滴血,当他再低头看一眼对方捂住的部位,突然福至灵归明白了过来。
“你不会是……”
他拉长了语调,却并没有将话说完。
随后他笑了一声道:“这有什么,大家都是男人,你有的我也有,有什么好害羞的。”
这话一说,萧谨行直接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。
他们可是未婚夫夫,跟其他人能一样吗?
不然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。
云舒见他还死撑着,忍着笑道:“腿总得包扎吧,你先松开,我保证不乱看。”
“再说了,你不是我王夫吗?即便我不小心看到了,就当时提前检查了,看看合不合格。”
也不知道是腿要包扎说服了萧谨行,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说服了他,他最终还真的松开了摁住被角的手。
云舒忍着笑,也被直接掀开被角,只推了推将右边需要包扎的地方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