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是被桑雅踢下床了吧!”
“呵呵。”
关彻进房间后,余嫂准备出去,没想到被叫住了。
“余嫂。”
余嫂端着盆子,回头望关彻颀长的背影,恭敬道,“关先生,请吩咐。”
关彻声音冷沉,“我不希望一纯的耳朵里听到‘瞿苒’两个字。”
余嫂身子一怔,微一低头,“是。”
她准备带上房间门的时候,看到关彻坐在床头,他的手背探在单一纯的额头,担心对方发烧。
余嫂心里叹息了一声,觉得瞿苒和关彻已经再无可能。
……
瞿苒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,居然是关彻和“一纯”的结婚画面。
婚礼之隆重,简直是一场世纪婚礼。
瞿苒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,然后就去了瞿妈妈的房间。
祖孙俩睡得十分安然。
瞿苒过去帮他们拉好被子,又忍不住低头在小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她在心里向小年保证,她一定会找到他妈咪。
第二天,瞿妈妈做的早饭将盐放成了糖,整个人又有点心神不定,瞿苒沉脸问,“妈,是不是姜宁佩又找你麻烦?”容淑娟这个人遇事并不懦弱,但太吃道理。
这些年,就因为二十多年前遭遇苏振荣欺骗,插足了苏振荣与姜宁佩的婚姻,便始终觉得自己是第三者,这么多年便任由姜宁佩欺凌。
当然,对面陆之槐亦是如此,始终觉得是瞿熙对不住陆之槐。
容淑娟失魂落魄般,扶着餐椅,慢慢坐下来。
“你爷爷去了……”
瞿苒身体瞬间僵凝。
“什么时候?”
她的声音轻颤。
容淑娟难过道,“昨晚凌晨的事……林婶打电话给我,我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