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怎么比?你,你能有什么长处?种田?”
苏蔓摇头:“当然不是,忘了跟你自我介绍,我是厂医务室的医生。”
说话的功夫,她一手扣住彭兰的肩膀,只听咔啦一声脆响。
“啊,我的手,疼死了,你干啥?”
彭兰只觉得肩膀一阵钻心的疼,脸刷的一下就白了。
苏蔓仍旧是保持微笑,看着她。
“你能轻松劈叉,我能轻松把你胳膊卸了,各有所长。”
“这舞蹈你要乐意教就教,不乐意大可以去厂长那请辞。”
“犯不着一边嫌弃,又一边在咱们跟前拿腔拿调。”
“你说,是吗?”
彭兰都快疼晕过去了,哪儿敢说一个不字。
急忙服软,连连讨饶。
“是,我知道了,我好好教,你赶紧把手给我接回去。”
苏蔓利落一抬手往上用力,咔吧,彭兰的肩膀又被复原了。
她试着活动了一下,真是奇了怪了,居然一点都不疼了。
回过神,看看周围的人,一副看好戏的缪洋。
彭兰脸上有些挂不住,咬咬牙。
“这次就算了,要是以后我这手有啥不灵光,我一定找你算账。”
“都愣着干啥?起来先排队列。”
苏蔓虽然跟彭兰不对付,可一码归一码,排练舞蹈时还是很认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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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关乎厂里的荣誉,身为钢铁厂的一员,她也不能拖后腿不是?
不过这样一来,她越发忙了。
每天跟个陀螺似的,脚不沾地。
早上到医务室忙完,中午吃口饭就得去排练舞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