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川,咋回事啊,谁挠的?”
“还能有谁!”李庆川说完,愤恨怒瞪程雪。
程雪也不是吃素的,捂着胸口,直接“晕倒”在“丈夫”怀里。
“雪娘,雪娘你咋了雪娘——”李晖瞬间入戏,配合默契。
唯有不知情的铁蛋跟二丫,松开李旺川,全力跑过来。
李庆川只觉莫名其妙,明明挨揍的是他,这咋打人的还晕了?
“铁蛋娘能不能不装,是你挠的我!”
李晖将人打横着抱起,大踏步往外走。路过李庆川身边时停下,阴森森道:
“我媳妇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偿命!”
说完,抱人直奔村东董成家。他爹董立松是村里唯一土郎中。
原本村民以为程雪是装的,毕竟她除衣服皱点儿,别的外伤没有。但见李晖跑去找董立松……
“庆川你跟六婶说实话,你动手了?”
“我动啥手,咱望河村的爷们就不打娘们!”李庆川不耐烦回答。
“庆川伯是没动手,可你骂我娘‘牝鸡司晨’,难道忘了吗?”大丫幽幽质问。
望河村有学堂,虽不能人人都去念书,但“牝鸡司晨”的意思,村里人都懂。
尤其是女人,最忌讳这词。
程雪走时故意捏了大丫,所以她知道母亲没事,便把李庆川二人来家要粮的经过,详细讲一遍。
李氏族人皆挂不住脸,其他村民则一脸看戏。
李庆川亲六婶冯氏听完前因后果,气的狠掐侄子一把。
“你这破嘴如果再不收敛,就趁早缝上。铁蛋娘秋收后就病了,你真把她气出好歹,李晖能跟你玩命!败家玩意,还愣着干啥,赶紧跟我去东头看看……”
冯氏边骂边推搡,只想尽快远离这里。
即便李氏族人惦记李晖家东西,那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讲,都是要面子的!
村里人见热闹没了,自发跟在后面,转移阵地。
大丫等人走远,关上院门,哼曲回屋做饭……
……
经过董立松的“一番救治”,程雪终于“悠悠转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