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娘。”
李晖看眼程雪没动,她倒也没着急,等李悦回屋后,给炕上俩孩子掖掖被角,这才拉他去书房。
挂上门,她率先开口——
“上次李方来咱家时我就觉得不对劲,今天这出……我觉得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这地方还能有那玩意儿?”李晖惊讶。
程雪从书架上把看过的医书拿出来,翻到那页,指给他。
“肯定跟现代的不一样,但种子也是有那种药效的。李方这次……怕是被他儿子坑惨了。”
“那也活该!”李晖没有同情,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现在我就是没有证据,不然早收拾他了。”
唯一知道内幕的被灭了口,光有那块烧的黢黑地皮,根本说明不了什么。
程雪理解他的心情,放好书道:
“我总觉得善恶到头终有报。老天让咱俩过来,不是一时兴起。即便没有证据,李庆年现在的做法无疑是作死。等事情爆发,再让潘大人那边严加审问,我就不信审不出来。”
李晖闻言挑眉,缓缓颔首,呢喃:
“那得趁他在这边上任时办,不然他走了,肖清霖过来,咱们很难开口。”
“还用的上三年?来年开春大家就能看到李方。你认为那老头是凭毅力戒瘾的人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程雪“噗嗤——”轻笑。
“所以啊,这就是时间问题,你根本不用操心。目前你要操心的,是年后咱们县里,被褥不够用。忻哥儿今天说那边只有四套。”
“对,我还想问你呢,买多少合适。”李晖注意力成功被转移,“卖的太薄,我的想法是买点棉花咱们自己续。”
“可以,你多带点儿钱,咱们做些好的。等去府城、京城就带着它们,一劳永逸。”
李晖拿出纸笔,二人商量着去府城要买的东西。
年关将至,年货得置办,还有初二去于家屯的年礼,也得备齐了。
上次买的头花、头绳不错,但府城肯定有更好的。
闺女嘛,多宠着点,多给备一些,没事戴着玩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