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绩最好的秀才称为廪生,每月可以去县衙领粮食,还可以给童生科考时做担保,收取一定的担保费用。
成绩二等称为增生,没有廪米,但跟廪生一样,有一定名额,不是谁都可以。
最差的是附生,会受申斥、戒尺等训罚,更甚者会革去秀才称号的处罚。
李方过了知天命后,就没再参加岁考。前朝像他这样的有很多,毕竟年纪大了,多少都会给些照顾,所以凉燕新建之后也一直延续。但照顾不是乱来的底气,尤其还把族学搞得乌烟瘴气。
昨晚喝酒时他从孙老板口得知了汪森的背景,今天他又刚好送言懿忻回村,如此安排,他怎能错失良机。
如果他猜得没错,原主父母加上原主,都是李方下的手。
院里的虎子听到声响,来到院门前一顿扒。
李恒耳朵尖,听到狗声不对,赶着就穿鞋出来。
当听到门外的说话动静时,兴奋喊人——
“爹,娘,你们回来啦?虎子起开,我开门。”
“铁蛋先别开,把虎子拴好了。”程雪提醒。
虽然刚才虎子没叫,但不代表看到汪森跟言懿忻后还不叫。
李恒把狗拴好,打开院门,一个纵身蹦进李晖怀里。
“爹,舅奶奶还说今儿你们不能回来呢。我就说爹得回来,娘跟爹才不会舍得把我们扔好几天呢。”
经过做账那段时间的朝夕相处,这小子终于舍得跟李晖亲近了。
李晖拍拍他的后背,等人下来后介绍:
“这位你叫汪叔父,是县衙的衙差,你不是最想去县衙当差吗?有机会问了。”
李恒没想当衙差,不过心里有个疑问,今儿终于可以解惑了。
规矩站好,拱手行礼——
“汪叔父好,您平日忙吗?县里真的有拍花老头吗?多吗?”
当日李晖二人要去县里,他跟李悦都想跟着。但李悦不好意思讲,他可好意思问。只可惜爹说县里有拍花老头,能把孩子偷走,所以他才乖乖待在家里。
汪森没听说过“拍花老头”这个词,程雪适时轻咳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有的,抓好几个了,抓不完。你为啥喜欢做衙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