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奶奶恨铁不成钢,气急败坏,“你就惯着她吧!”
“这毒妇到底哪里好?
眼瞎心盲,是非不分、嚣张跋扈,蛮横无理。
你怎么就拧不清?
非得听你爷爷的话,恋着那点恩情委屈自己和承熙。
离了她,你想找个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的都可以。
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处处忍让她,让她将你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。
你知道帝都圈子里都怎么传你的吗?
耙耳朵!
青草原!
绿毛龟!
……
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?”
萧奶奶八十几岁了,身体健朗,一头银发优雅地盘在脑后。
一双混浊的眼里透露出温婉,智慧的光芒。
可此刻脸上却盛满怒气。
她身上一套紫色华丽套装,上面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。两边袖口镶着金边,闪耀着耀眼的光芒。
手上戴着一只价值连城的翠绿玉镯,玉质温润,仿佛蕴含着大自然的灵气。
哪怕脸上布满皱纹,也掩藏不了她的贵气。
萧墨寒目光沉沉,没有反驳奶妈的话,只说了句。
“她是承熙的妈妈。”
萧奶奶差点被他气吐血。
“你是有受虐倾向吗?
被一个女人将你名声败坏,你怎么忍得下这口气?
她是承熙的妈妈没错,可她尽过一天为人母的责任吗?”
今天要不是这女人突然来老宅,背着她将承熙抱在手里,她怕这疯子把承熙摔了才没敢惹她。
贺夕颜翻了翻白眼。
【哎呀,老太太管得太宽了。
你与其担心萧狗,不如担心担心自己。
你嫌弃萧狗娶了个毒妇,对你给二房挑选的大孙媳赞口不绝。
啧啧,却不知那女人才是你口中的毒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