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阴阳我沈少是活不下去了?”华浓将手中的包递给服务员。
“啧、你看到了吗?”沈商指了指场子里的人:“大家都在等着看你的好戏,等着明里暗里的排挤你,我就不同了,我这人光明正大从不搞私底下见不得人的把戏,你该庆幸我光明正大的阴阳你啊。”
“那我还得谢谢您?”
“那当然”
华浓冷笑了声,找了个角落坐着。
华家在京港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存在,但这存在是因为老爷子。
不是因为华浓,华老爷子一死,这京港长公主的位置华浓还坐得住?
多的是人明里暗里地等着华浓落下神坛。
好去踩几脚。
毕竟,多的是人被华浓的高傲伤害过。
“华公主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啊?落魄了?”
华浓看着眼前来搭讪的男人,掸了掸自己的指甲:“一个人坐就是落魄啦?那明少一个人睡怎么解释啊?”
明少与在京港豪门出了名的吊儿郎当,跟沈商俩人可谓是臭味相投,嘴贱归贱,但从不在外整什么花花名堂,华浓对这人的印象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坏。
“来都来了,开盘台球?”
华浓恹恹的目光微微亮了几分:“怎么开?”
“我听说你们都玩儿得挺花的,”华浓挑眉望着他,
明少与嗐了声:“无聊罢了,不跟华公主似的有自己的事业,我们这群闲的没事儿干的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啊!”
“押注去?大家肯定乐意花这个钱。”
言外之意,坑这群二世祖一把。
掏别人的钱干自己的事儿,华浓还是挺乐意的。
一楼大厅的台球桌被人请开,明少与和华浓各占一头。
沈商走过来吹了个口哨:“赌吗?”
“赌啊!沈少押谁?”
沈商端着杯子指着华浓笑弯了腰:“那我肯定赌明少与啊,赌你华浓不亏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?”
谁不知道啊?华公主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,还打台球?
果然,沈商这么一句话,全场能押的都押明少与身上去了。
华浓这边空空如也。
她拿着球杆看着自己这边空荡荡的筹码,叹了口气:“行吧,我压我自己。”
看来她在京港的口碑是真不行啊。
“谁开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