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敬安单手插兜,顺着他的话接腔:“是啊,女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名字呢?我陆敬安的名字就这么好带?”
站出来说话的男人一哽,望着陆敬安只有干瞪眼的份儿。
搞商业的,谁手上没点官司?这要是对上了陆敬安,死路一条。
更何况现在是他们理亏。
陆敬安一直都不参与豪门中的事情。
京港新秀,人家玩儿的是商场,多少大佬等着抱他腿呢!
得罪他,迟早有死的一天。
陆敬安搞了多少对家才坐上京港新秀的位置的?
一个后起之秀能干掉京港百年世家,没点手段搞不来。
“那陆律师也不该打女人。”
陆敬安眉头一挑:“又当又立?”
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能嚼女人的舌根,他就不能动手打女人了?
明少与见现场僵持住了,赶紧过来圆场:“诸位,今儿我过生,请大家来是高高兴兴玩儿的,何必挑事呢?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,京港豪门更迭的速度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大家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?花无百日红,凡事留一线,日后才能好相见啊!”
陆敬安瞧不起这些二世祖是事实,看着他们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,哧了声,转身上了二楼。
一楼是豪门子弟玩儿的地方。
二楼是资本家的交际场。
“你这是护短?”沈商走在他身旁,被他刚刚的举动吓着了。
陆敬安沉默不言。
“陆总,陆律师,你三番五次地替华浓解围,是不是对人家旧情未了?”
男人脚步一顿:“有旧情?”
“你两好歹也当过一天的男女朋友。”
陆敬安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