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摸别的男人我无所谓,但你用摸了别的男人的手来摸我这是大忌。”
一封情书送十几个男生,一双手摸遍天下的男人,还真是很华浓。
十来年过去了,华浓的行事风格仍旧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过。
滥情、广撒网。
不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。
华浓嗤笑了声:“陆律师没摸过别的女人?我都不嫌弃你不干净,你还嫌弃我上了?”
“污蔑?”
“实话。”
“证据,”陆敬安掐着她下巴的指尖深了深,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摁出了猩红的印子。
华浓一把拍开他的狗爪子:“我摸过谁,跟陆律师有什么关系?你是我老公还是我男朋友?管我?你也配?”
“老娘捧你的时候你就是金银玉器,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。”
“老子不舔了。”
这种闷骚的狗男人,要不是看在他有点才华还有张脸之外,谁愿意舔?
黑心肝,狗都不吃。
她华浓可是京港一姐,要不是被迫无奈,她会舔他?
开什么国际玩笑?
华浓刚走两步,被陆敬安拖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,华浓骂人的话到了嘴边,陆敬安掐着她的腮帮子亲了下去。
华浓身上的衬衫在陆敬安手中被撕碎
客厅里一塌糊涂
第二天一早,华浓浑身酸痛从卧室醒来时,灵魂冷静了几秒才回过神来。
昨晚成了?
“醒了?”
哗啦——华浓扬起被子盖在脸上。
陆敬安跨步进卧室的脚步一顿:“换洗衣服放在床尾了。”
华浓一边觉得丢脸,一边又庆幸自己吃到肉了。
华浓朝着卫生间走去,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,回眸望向陆敬安:“你昨晚没戴套?”
“没带。”
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