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
昆兰见这二人说风就是雨的,吓得一惊:“太太,不可以。”
“别听兰奶奶的,”小家伙牵着华浓的手上楼换衣服:“你要快乐,你快乐了我才能快乐,我快乐了,才能健康成长,良性循环。”
陆敬安打小就请了国学老师到家里来给他上课。
再加上平日里只要他有时间,就亲自教导。
两三年的累积下来,小家伙的嘴皮子比平常人都溜。
歪门邪理除了华浓跟陆敬安没人能干得过他。
陆先生干得过,是因为学识摆在那里,妥妥碾压。
华浓干得过,是会动手。
拳脚功夫了得。
偶尔昆兰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还会找这二人当外援。
十点半,陆先生应酬归家。
早先得知华浓今日会回来,便从酒桌上溜了。
没想到溜回家,老婆不见了,孩子也不见了。
“人呢?”
昆兰抖抖索索地望着陆先生:“少爷带着太太出去了。”
陆敬安似是没听清:“你说,谁带谁出去?”
“少爷带着太太出去了,”昆兰再度重生。
陆敬安了然,掏出手机打开app看了眼小家伙电话手表上的定位。
富婆hous?
光看明知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十二点半,娘俩开开心心、快快乐乐手牵手地回浦云山。
“我们家被打劫了?怎么一盏灯都没留,乌漆墨黑的。”
“这谁知道?”华浓嘀咕着,推门进屋子。
低头换好鞋,在玄关处按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