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“那知道我们搬到那边去,他应该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吧?”她歪着头问道。
“范将军并非那种落井下石之人,阿笛可以放心。”
沈音笛心想,看来好像是还不错的人。
只可惜,他也站队了。
“那就行,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。”她也没有必要套近乎。
这天晚上,福伯很快找到黄道吉日,说后天适合乔迁。
沈音笛觉得没问题,也不用等太久。
一整天的时间来买东西,把生活必需品先买了,应该问题。
之前她就跟老木匠订了一些家具。
与此同时,皇宫。
今晚,皇帝在淑妃这边用膳。
用膳之后,淑妃亲自给皇帝泡了一杯参茶。
“皇上,有件事臣妾纠结了许久,还是决定跟您说说。”
皇帝抬起头,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。
“爱妃有何事,尽管说来。朕听着。”皇帝的声音浑厚。如今他已经接近知天命的年纪,二十岁登基,到如今已经做了快三十年的皇帝。
最近身体抱恙,精神一直不太好。
“臣妾若说了,还请皇上不要生气。您的龙体最重要。”
“朕恕你无罪,说吧。”
“最近臣妾听说,那位被您赐婚之后,开始有些动静。有说他最近要从郊外搬回集市住,不知道为何,生活忽然富庶了。”
“臣妾心想,是不是他母妃那边的人,在暗中接济他?”
淑妃说完,小心翼翼的盯着皇帝的脸色,有些担心他会生气。
毕竟过去几年,楚琰这两个字都是不允许提及的。是长在他心里的一根刺。
但最近,不知为何,他竟然忽然想起他,还给他赐婚。
不同寻常!
这对他们来说,并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当初楚琰的母妃,一个低贱的舞姬而已,竟然获得他十年的恩宠!
每次想起这件事,淑妃心里都嫉妒得扭曲!
谁知道皇帝听了以后,却不以为然的摆摆手:“钱是尚书府给女儿的嫁妆,没有什么人接济。淑妃多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