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笛这些问题简直就是在皇上的雷区疯狂蹦迪。
“他是朕的儿子,朕为何不在乎他?”楚皇脸上的怒意已经愈发明显。
“恕民女斗胆,民女觉得,皇上并不在乎他。”沈音笛继续试探。
“小丫头何出此言?”
“民女听说,楚琰曾经是皇上最骄傲的儿子,他也曾经屡立战功。为大楚东征西战,出生入死。”
“就因为打了一个败仗,皇上就不信任他了。”
“民女一个外人,从来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情,光是听他们说,就觉得很离谱。”
“民女觉得,楚琰是叛国贼这句话,是大楚最大的笑话。”
“有一句话说知儿莫若父,既然皇上那么器重他,难道还不知道他为人如何?”
沈音笛一通疯狂输出,说得楚皇应接不暇,哑口无言。
她说得口干舌燥,这里也没有一杯茶给她喝。
太惨了!
楚皇确实被她这些话刺激到了。
这些年从来没有人敢为楚琰这么说话。
这小丫头如今站在他面前,毫不胆怯,侃侃而谈,说话掷地有声,有理有据,莫名的,他竟然有些欣慰。
“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,朕又怎会治他的罪?”
“他是朕最骄傲的儿子,也是朕亲自辅导长大的。朕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出事!”
“什么证据?皇上不妨跟民女说说?”
“人证物证,都是可以造假的。有时候孤注一掷的想要毁掉一个人,其实并没有那么难。”
“民女只心疼他,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,直接被判了罪。真是比窦娥还要冤!”
楚皇眉头微微蹙眉:“窦娥是何人?”
沈音笛嘴角一抽,心说,你们父子倒是会抓重点?
她耐心的跟她说了窦娥的事情。
末了,她声情并茂的说道:“老天觉得她的冤屈太大了,当时六月飞雪!干旱了几年不下雨。”
“在民女看来,楚琰也差不多。哎,太惨了。”
“最敬爱的人不相信自己,连解释都不听。换做是谁不寒心呢?”
“皇上说是不是?”
楚皇嘴角一抽,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些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