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知道外界事情的途径就是福伯出去给他打听回来的。
有些还是道听途说,无法区分真假。
“回头你把这个司音画给我看看。”
“明天我去问问怡春楼的春姨,我觉得那里的姐姐们应该能知道。”
“嗯,有劳阿笛。”
“哎呀,没事,明天去铺子里,走一会儿就到了,而且我也挺长时间没去看她们了!”沈音笛不以为然。
“两千两应该够了吧?”
“哎,只恨不能见到司音本人,不然就可以谈谈条件!”沈音笛有些懊恼。
楚琰嘴角一抽,这小丫头真是,见到谁都敢谈条件。
“据说司音本人性格古怪,阴晴不定,不是寻常人。”
沈音笛撇撇嘴:“他古怪?我也很古怪啊!要比疯?我可不输她!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弱点。”
她一点都不在怕的。
楚琰抿着唇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?
他也亲眼见过这丫头疯起来的样子,要跟司音比……嗯,不太好说。
见楚琰不说话,沈音笛看着他,笑着追问道:“怎么?我说得不对吗?”
“对,王妃所言极是。”楚琰应和道。
“既然知道,那下次我再这么说的时候,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应我!”
“不要让我问!”沈音笛趁机调教。
“知道了,下不为例。”镇北王殿下谦虚的听着。
“这还差不多!”
顿了顿,沈音笛不知忽然想到什么,然后激动的惊呼道:“我有办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