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腰牌虽是木质的,但是这材质也是偏硬的木质,一般的磕碰不会损坏的,由此看来,是被利器割掉了一角。
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,可能是打斗中被曹叶用剑砍掉了一角,也是正常。
一边想着一边翻到了反面,赫然的雕刻着28,秦秋心中一惊。
不对,这不是他的腰牌,她明明记得他的腰牌编号是10!
这个腰牌是谁的,怎么会在他的身上,他自己的腰牌又去了哪里?
这名无门派的弟子叫钟非,这是位话多且特别爱动爱玩的人。
本来秦秋不可能去记住每个人的腰牌编号是多少的,但是说来也巧,创奇大会的第一日,她无意中听见这位钟非在和旁边的人聊天。
当时,他笑着同旁边的人说:“你说巧不巧,这次来逍遥山参加大会,给我的腰牌编号居然是10号,正好是我的生辰呢,我的生辰就是10月初十,看来,这次运气不错,搞不好有好事发生!”
说完,还把腰牌在那人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,秦秋不免多看了他几眼,而这句话也给秦秋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,因为,秦秋的生辰也是10月初十。
紧紧的握着这块腰牌,秦秋确信,她没有记错,这不是钟非的那块腰牌。
她估摸着是弟子们上后山修练的时辰了,防止有人过来看见,她装好那块腰牌,又匆匆的把尸骨埋好,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
又添了几捧新土,然后轻轻地用衣袖仔仔细细地把墓碑擦干净,再摆好方才自己带过来的一束菊花,在心里说道:“你放心,我会查出真相,不会让你枉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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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返回的时候,刚好碰见魏忆带着众弟子来后山修炼了。
魏忆看见秦秋,便赶紧迎上去到道:“家主,原来你在这,姚长老正找你呢。”
“哦,好的。我这就过去。”
远远便看见姚望重正站在廊下等她,秦秋小跑了过去,
“姚伯伯,您找我?”
“是啊,阿秋,是这样的。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,盛家恰逢开宗立派200年,因此,他们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招募大会,招收一些新弟子入门下。”
“哦,我听井然提过,怎么了?”
“盛宗主派人送来请帖,邀各大家的宗主前去观开幕礼。”
“观开幕礼?这有什么好观赏的?他招他的弟子,我们去观什么呀!”
“姚伯伯,我不想去,要不,您让井然去吧,这种凑热闹的事情,他不是最喜欢了吗!”
秦秋面上笑着同姚望重这般说,实际上,说起爱凑热闹,她比姚井然,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,只是眼下,她真的没有心思。
“不可,盛宗主的请帖里说了,邀的是各派的宗主。”
“这还不好办呀,您就说,我病了,起不了身了。”
“姚伯伯,不瞒你说,最近,我确实感觉浑身没劲,现在,头还疼着呢,所以,这不,去后山修炼了才一会,我就回来了。”秦秋装模作样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。
“怎么了?你自小身子就不好,平时,要多注意些,修炼也不急在一时,当心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