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未避世以前,两重山的俞家,就一直是修仙界响当当的清流门派,我曾与当时的宗主俞战也有私交。”
“虽然俞家出过王慎独这样的狂徒,但我们还是不能一棒子就打死一窝人,王慎独是王慎独,俞家是俞家,如今,若是因为我们的猜测,就去攻打两重山,确实不妥。”
“平前辈,依您所言,我们应该如何?”盛莫凌见平芜也这样说,只好稍作退让。
“那我可就不知道喽!”
“莫凌啊,我本已避世多年,最近,因为感觉身体大不如以前了,所以才想着,出来见一见以前的老朋友。”
“可谁知,出来才知道,早在二十年前,他们就已经。。。”
“唉,说真的,后悔啊,离别之时,未曾好好的道别,总想着,必定会有再见之时!”
“唉!悟了这么些年,凡尘俗事,早已不在我心上!”
“唯一挂念的,只剩下一起煮酒论剑谈英雄的友人了!”
“如今,既然友人已去,其它的事情,我是不便也不想插手了。”
“我说出王慎独之事,只是想给你们提个醒罢了,至于到底该怎么办,你们商量着办吧,我啊,还是继续逍遥去喽。。。”话音未落,平芜已经起身,顺了两块点心在手中,抖了抖衣袖,缓慢而又大步地朝着门外走去了。
“平前辈,平前辈,我小时候,你就常来云起山小住,如今,也再住几天再走吧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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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天地间,忽如远行客,各位,后会无期!”那一袭黑色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呆呆看着那黑影消失的地方许久,秦秋的心里滑过别样的感受。
原来,到了最后的最后,深刻在心底而无法舍下的,不是法力修为的深浅,不是对悟道成仙的执着,不是门派或者个人的声名荣辱。
而是那些曾经陪伴过自己,给过我们温暖的活生生的人。
然而,讽刺的时候,往往只有等到失去之后,我们才能意识到这一点。
“阿秋,阿秋,你在想什么?”武浥尘捣了捣秦秋的胳膊。
“哦,没什么,只是在想,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日月大会,所有人都还活着,那么,此次平前辈归来,与老友们把酒言欢,该多么高兴啊。”
“秦宗主、武宗主,既然你们不同意攻打两重山揪出王慎独,那你们以为应当如何啊?”盛莫凌见秦秋和武浥尘在低头私语,自己又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,有些心里不得劲,便出言打断。
“盛宗主,你看这样如何?如今最重要的是确定王慎独是不是还真的活着,如果真的活着,到底人在哪里?”
“不如,我们派两个人,日夜守在两重山附近,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!”武浥尘提议道。
“那如果发现了王慎独的踪迹,是不是立刻攻打两重山?”盛莫凌激动的追问,两眼光芒四射。
盛莫凌的语气里包含着浓重的攻打两重山的急不可耐,恨不得即刻就出发去剿了它。
而秦秋这边,因为查找真相才刚刚开始,尚无大的进展,本来她打算先好好的查真相,确保万无一失之时,再将真相公布于众,还两重山和俞裴的清白,将真正的幕后凶手绳之以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