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后,她将饭菜摆上屋内的桌子上,自己随意吃了几口就出门了。
已经有早起的汉子去地里翻地了,也有三三两两的农妇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服,苏欢瘦弱的身影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关注。
来到村头,村头有个老槐树,老槐树上绑了一块脑袋大的黑铁,是村里通知事情用的。
她随意捡了个木棍敲起黑铁,黑铁沉闷的‘咚咚’响。
有脾气暴躁的汉子丢了锄头冲过来骂道,“秦川家的傻婆娘!你做什么!”
之前洗衣服一起的妇女们也被吸引来,她们早就忘了同苏欢洗衣服时聊的甚欢的时候,跟着丢了锄头的汉子一同声讨。早起的村民纷纷被吸引来,老槐树很快挤满了人,妇女们的嘴巴可没闲着。
“秦川家婆娘又闹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瞎,是不是又傻回去了?”
“说的什么话哦?她正常过吗?”
人头攒动,没人理会苏欢。
苏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又抬臂‘咚咚’敲了几下黑铁。
村民离得近,都捂住了耳朵。
“安静,听我说。”
苏欢高喊,“大家听我说,我在镇子上的王富豪家寻了个活,王富豪的儿子后日弱冠礼,需要个戏班子表演,我需要人手。
村民一下子嘀咕起来,上饶镇的王富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这傻婆娘怎么能在王富豪家找到活干呢?
他们的重点完全不在戏班子上,更多的是在苏欢这个傻婆娘居然能在王富豪家里做活。
村民各说各的,就是没人理会苏欢,苏欢有点恼。
“咚咚咚咚……”震耳欲聋。
村民总算安静下来,“只是表演一天的戏,就有十两银子的报酬!”
“哟,十两!”
“这么多……”
“大家别听傻婆娘乱说,王富豪怎么会找个乡野农妇唱戏呢,定是这个傻婆娘犯了癔症,胡说八道!”
“对对,定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