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今已经回来了,就是顾府上的人,而不是流水庄上的人,这小龙虾他们想要供给谁又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,怎么会和我有关呢?
将军莫不是心急冤枉了我,我是希望咱们的酒楼是可以生意日日高升,我与顾家作对,又能得什么好呢?”
傅诗婉装傻和流水庄撇清关系,当初是顾长风把她接回来的,这关系已经撇得干干净净,如今又为何来怀疑自己?
而且现在这座酒楼只能说是宋江沫的,是顾家的,已经不是她的了,她又为何要承担起这份责任。
赚钱没想着和她分,亏钱了,开始找她的错处了是吗?
傅诗婉或许本开始就不该对他们抱有太大的期望,还好这座酒楼给了宋江沫,否则要是哪一天亏钱,顾长风不得把她骂死。
还得悄悄的往里贴银子,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那累死累活又不得好,又不赚钱,或许她忙上一年,都不如刚才醉香楼给她送来的那一盒要多。
还好她早早的撇清关系,早早的与醉香楼合作。
“和你没关系?流水庄上那些人不听你的?你去和他们说让他们别给醉香楼供,给咱们家的酒楼,银子这方面的就比醉香楼少个三成,你不是与他们是旧相识了吗?
况且这小龙虾是你发现的,本就应该供给咱们家,你明日就去和他们说清楚,叫他们断了联系。”
要说这不要脸起来,还真是不要脸,傅诗婉都没话可说了。
这么快就开始使唤上她让人家毁约,顾长风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。
“将军就是我去说,他们也未必听我的,我在那庄子上的时候,只是与庄农们一块做做活,卖卖小龙虾,他们没把我当做尊贵的夫人,我也只是想着帮他们一把,让他们能够吃上一口饱饭。
又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,也没有相处个十年半载,不过短短几日能有什么深厚的交情,我的话哪里管用。
人家是想赚银子,咱们还比那醉香楼的钱要少上三成,他们怎么肯,况且既然合作那就是长久的合约,应该已经写了协议,若是贸然毁约的话,也许是要赔银子的。
除非这笔银子咱们能够补上,并且能够给他们和醉香楼一样的银子,那他们或许还能与咱们合作,否则怎么可能。”
傅诗婉连笑都懒得笑了,顾长风这么不要脸,她哪里还能笑得出来。
就知道使唤人,自己怎么不想想这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,让人家终止合约给的钱还少,哪有这样的道理?
傅诗婉将自己撇的清清楚楚,干干净净,但顾长风亏了钱,哪里坐得住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现在酒楼日日都在亏钱,没有生意,再这样下去,咱们不出一个月就得倒闭,当初那么相信你,将这件事情交到你的手上,你现在给我搞成这样子,让你做这个你做不了,让你办那个你也办不了,什么都给我推脱,那我还要你做什么,你当初怎么不早想好和流水庄合作小龙虾。将流水庄牢牢攥在自己手上,现在被别人抢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