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替太后换上另一件新衣,“母后觉得如何?”
太后瞧了瞧袖间,看了看下身衣袍,“不错,会选。”
“那是母后雍容华贵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就你嘴甜。”
一番试穿新衣过后,宫女们便将新衣收了起来,退出殿外侍候。
走进茶室,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又放下。
看向一旁才坐下的皇贵妃,“如何了?”
“回母后,昨晚本宫去了兰宸殿,未见皇上过去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。。。。这皇帝怎么又去那狐媚子那儿了?”
“皇上昨晚的确夜宿沁芸殿。”
又补了一句,“经探子回禀,皇上只是颖嫔进宫几日后,才让她侍寝。也就那晚侍寝后封了有颖嫔。”
顿了顿,“皇上不曾在兰宸殿夜宿,过去也就那几日频了些,之后便再也没有。”
“什么?”
随即怒拍桌面,怒喝而斥,“哀家就知道,皇帝定是被郦妃迷了心智,夜夜宿在沁芸殿!”
“母后息怒。兴许前不久才进宫的兰贵人,能获得皇上的恩宠。”
切了一声,满是不信,“若是那般,还有今日郦妃这般无法无天?”
“可若是兰贵人不得皇上欢心,又怎会突然进宫了?”
“那人可是醉香居的清倌人,花魁。”
想到兰贵人的出身,停住,瞥看了一下太后,见未有怒火之意,又继续,“想来,皇上定是见过兰贵人的。如若不然,怎会瞧瞧地进宫了。”
听到皇贵妃这话,太后略微点了点头,脸上方才的怒红之色渐渐消散。
“既是这般,往后你得多多提点才是。莫要忘了,皇家子嗣一事,事干重大!”
“若是那郦妃能生出个一儿半女来,哀家也不会那般不待见她。”
“可你瞧瞧,皇帝专宠她,自她进宫来,皇帝便是夜夜宿她那儿,这都三年过去了,也未见她生出个一儿半女来。”连连摆手
见皇贵妃脸色满是尴尬,又略带掩饰的神情,便缓了缓,“哀家也知皇帝不曾去你宫里,有你这份孝心就足够了,若日后你能有个一儿半女,哀家替你欣慰。”
感激地说着,“儿臣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母后。”
见皇贵妃感激涕零的,抚慰劝着,“不用每日都来哀家这儿,多去皇上那里转转。”
连连应着,“是,母后。”
“往后,也多多提点颖嫔,招抚一些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颖嫔纵是再不得皇上恩宠,那也是左相嫡长女,多多于皇上都是助力,毕竟皇上才登基三年有余,而朝堂上百官之首的左相,到底还是众臣之长,若是颖嫔不如意了,左相听了去,怕是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