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溟轻瞥冷眼,阴沉的寒光轻射而来,冷声训道:“本座代理监查此事,罪已定,但若有异议者,大可将翻供依据呈堂。可若是捏造诽谤,那可就是欺国师之罪。”
郦贵人连连磕头,再次解释道:“本宫绝无此意,绝无冲撞国师。”
“哦?既无异议,那日陷害韩绪姑娘的两拨人,想必也是郦贵人所为吧。”
不料,国师竟将之后绑架韩绪青颖的那批人扣在她头上,郦贵人立即抬头,摇头急声辩解道:“后面那批人不是尚书府的人!”
见她一口否决,左泽穹转过头来,质问道:“既然不是,那怎么前后的两拨人怎会恰巧一同知道韩绪青颖失踪的事!”
“说!是不是结党营私,与楚王府勾结?”
左泽穹一声声质问呵斥而来,郦贵人连连后退,慌乱摇头,“臣妾没有!臣妾不知!”
见没有从郦贵人口中套出什么话来,左泽穹沉气一呼,吩咐道:“来人!将郦贵人带下去,没有朕的旨意,不得踏出宫门半步!”
宫女们扶起郦贵人,小心地搀扶,往殿门外走去,“贵人小心。”
见宫女已把郦贵人搀扶离开,左泽穹恭敬地径直朝上方的沧溟走去,嘴角挂笑,“方才朕也盘问过了,这第二拨人确实不是尚书府他们所为。所以,只有楚王府的人,并无其他人。”
“国师您看,此案既已查清,罪也已定,可就此结案?”
沧溟双眼寒光,脸上还有些微微未怒的气焰浮于上,凝寒沉声道:“既如此,那便还韩绪青颖清白才是。”
“国师说得对,朕定会还韩绪青颖清白,绝不冤枉了她。”
左泽穹连忙点头,回答得头头是道,丝毫不敢有懈怠和怠慢之意。
轻抬眉眼,看着左泽穹吩咐道:“既要还清白,那便将她原本的嫡女身份还与她。至于嫔妃的身份,那本不是她所愿的,且你们本就没有夫妻之实,便就此作罢。”
听到这话,左泽穹悍然一愣,连没有夫妻之实这事,国师竟都知道。
“朕,这就昭告天下,还她清白。”
左泽穹立马答应,脸上未有丝毫犹豫,这可是国师,他怎敢不从,毕竟日后南凉还是要靠国师庇护,可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得罪国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