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。。。。好!”周鉴心说本想带你单独感受下高档货,既然你带别人那就算了。
王国兴将周鉴拉到一边,使了个眼色:“指挥使大人来了,就在正堂。”
“哦?他来做什么?”周鉴眉头微蹙。
锦衣卫衙署和北镇抚司不在一个地方,一个在皇城南面,一个在皇城北面。
北镇抚司只是锦衣卫下面一个部门。
北镇抚司的一把手是王国兴,官阶比周鉴低两级,所以周鉴喜欢来北镇抚司办公。
但指挥佥事和指挥同知有职无权,含权量远没有镇抚使大。
而指挥使骆养性,却是整个锦衣卫的一把手,管着下面大小好几个部门。
这人小心眼子,一副老官僚做派,喜欢颐指气使,周鉴不喜。
“这不诏狱里关了条大鱼,他这是来钓鱼了。”
王国兴环顾四周,小声地道。
“懂了。”
周鉴恍然,知道了他口中的“大鱼”是谁。
原保定总督孙传庭!
堂堂一个总督,听起来都觉得身价不菲,如今蒙难陷入诏狱,有想法的大有人在!
“还有,你助饷三十万两的事,骆大人似乎很不高兴。”
王国兴说话的声音更小了。
三十万两的事,在锦衣卫炸锅了。
昨日整个锦衣卫衙门都在讨论此事。
唯独指挥使骆养性心里很不得劲,因为他只捐了六十八两银子。
同在一个衙门,三十万对六十八,这不仅仅是抢风头了,而是一种无情的摩擦。
“老王你去忙吧,我去看看。”
上司莅临,不能不见。
告别王国兴,周鉴步入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