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鉴扬了扬手中会票:“怕你输不起,赌注依旧五千两银子。”
居然敢瞧不起本公子!
朱长贵恨恨瞪着周鉴。
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真没银子了,他喘了口粗气道:“我的赌注是通州一座宅子,价值五千两银子!”
即便是勋贵,出门在外也不可能带上万两银子。
就算家里有,也不可能拿出来,那样太惹人注意了。
时下朝廷危机,国库空虚,谁敢揣着几万两银子显摆?
若是传到皇帝耳中。。。。。。
不动产就不一样了,勋贵多在京师附近购买宅子田地,谁家没有大量田产?
通州的宅子,是朱长贵上个月刚买的,自己还没住过一天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房契拍在案上:“废话少说,怎么赌?”
朱长贵看来,赌局输赢,概率无非一半,上次你赢是运气好一点,这次不信你运气还会好?
周鉴转动着手上火铳,微微一笑:“和上把一样,你猜我的铳里有没有子药?”
又猜?
这小子脑子有毛病不成?
火铳这个玩意,只能一次一次的上子药,这还用猜?
打完了肯定没有啊!
不对!
朱长贵担心周鉴耍诈,立马道:“说好了不准临时上子药,就赌你扣一下扳机,能不能打出弹丸如何?”
“这样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鉴面露为难,像是被拆穿了。
朱长贵眼睛一亮,心道这小子果然想耍诈!
幸好老子机灵看出了他的阴谋!
“你不敢赌了?你畏惧了?你退缩了?”
他步步紧逼,深知男人最好面子,赌注可以输,面子不能丢!
“好吧。。。。。。赌注不变,你猜我的铳里有没有子药?”
周鉴脸上带着一丝焦急,又有一丝不耐烦。
这一切朱长贵看在眼里,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