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政使王贤宗怒气冲冲,仪态全无。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踢开,一队羽林卫气势汹汹的涌入,持刀而立,面色阴沉。
他们身着甲胄,头戴铁盔,手握兵器,一派肃杀之气。
八名兄弟被烧死,彻底惹怒了他们。
堂堂天子亲军,竟在地方被下黑手,真当皇权是摆设?
屋内各人何时见过如此阵仗,又惊又怒。
“都在呢?”
在一众甲士的护卫下,周鉴着手走来,扫了几人一眼。
“钦差大人你这是干什么?”范知府上前喝道。
周鉴快走两步,一脚踹出:“狗东西,滚开!”
布政使王贤宗又惊又怒,叫道:“周鉴,此乃山西布政使衙门,容不得你放肆!”
范知府从地上爬起来,怒道:“周鉴,你纵兵入城,在光天白日屠戮良善,简直骇人听闻!”
周鉴呵斥道:“尔等勾结鞑子,资敌叛国,出卖国家之时,又岂是骇人听闻?简直不知廉耻,丢尽了祖宗的脸面!”
“胡说八道!话说八道!”众人喝道,坚决不认。
周鉴懒得跟他们废话,喝道:“来人呐,将这群乱臣贼子全部拿下!”
“谁敢!”
范知府喝道:“大明法例,凡吏部委任官员,即便有罪,巡抚只有参奏之权,没有羁押之权!”
“钦差大人,下官奉劝你,速速让你的兵下去!”
“下去?老子让你下地狱!”
周鉴喝骂一声,熟练的抄起尚方宝剑,一剑封喉。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”
范知府的脖颈滋滋喷血,煞是吓人。
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,周鉴不退反进,一剑刺向他的胸口,连补两刀。
“狗一样的东西!似你等这群数典忘祖之人,老子今日就让你们断子绝孙!”
通敌叛国,自古都是抄家灭族,凌迟处死的死罪!
周鉴是个急性子,等不及他们凌迟那天。
如晴天霹雳,众人都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