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中,似被擒住一双手腕,她被迫仰头,正对上一双被极致的欲色填满的金瞳。
晦暗,深刻。
梦里的人力气极大,将她的手扣在芳香馥郁的花丛,挨着遍地花朵,很痒。
那人只用了一只手,便将她整个人压得难以动弹,无尽威压铺天盖地,席卷而来。
而他的另一只手,绕过她的后颈,手上冰凉如瓷玉,可转瞬,滚烫如火丛。
他的鼻尖蹭过她的耳廓,卷起轻微的麻。
紧接着,便是未曾设想过的,不可言说。
他的大拇指腹按在她的腰线之侧,发丝垂落,将她禁锢在身前的一小方天地。
背脊挨着花海,头脑昏沉,不知此间何间,亦不知此地何地。
陌生的,滚烫而炽热的,浓重的,是心尖汹涌而起的浪潮,在他掌心辗转腾挪。
这个梦持续了许久,久到林茵茵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而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梦里醒来之后,林茵茵整个人都不好了,一整个满头问号,感叹世界玄幻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
做那种少儿不宜的梦也就罢了,怎么做梦的对象还是她那个师弟弈辞?
难不成原主的情感也会影响她的?还是说她算上现代单身实在太太太久,所以才会如此这般做梦?
林茵茵百思而不得其解,怕思多了容易不正常,最后不思了。
做梦就做梦吧,她会管好自己的行为举止,绝对不往弈辞身边凑。
林茵茵连忙翻下床,抽出昨天的三个话本,大致都翻过一遍,随笔在纸上记下主要剧情与男女主的名字。
由于要写直播文案,所以一直在纸上涂涂改改,反复删减精进。
直到院门外传来极其强烈的灵力波动,林茵茵这才放下笔站起身,朝着院外走去。
打开院门,正是师尊卧云。
卧云这番前来,是因为今日并未看见林茵茵,以为她渡劫后心态有变化,便特来一瞧。
可谁知,开门竟发现他那徒弟变成了脸蛋灰扑扑的小花猫?
不知是沾了土还是墨水,看上去颇为搞笑。
卧云真人这回没忍,直接笑出了声,“你这脸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