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沁松口气,既然没人被偷她就来了兴趣问:“那抓到没?”
张婶儿叹声气,可惜道:“没呢,那贼也是真有韧劲,硬生生跑了,刘家门口还有那贼留下的血滴。”
楚沁暗暗想:怕是这贼也算他们村的常客了,或者就是他们旁边村的人。
否则不能直接就摸到刘家。
刘百福也挺倒霉的,去年冬猎时摔断腿,后来就一直修养着。
可上月腿好后头回上山砍柴,不晓得是有阴影还是为啥,又摔断了!
不过幸好,这次摔断的是另一条。
但也幸运,第一次摔时是冬猎,该村里补偿他。第二次摔时是砍柴,给炼钢炉砍柴,还是该村里赔偿他。
于是,刘百福单单是赔偿都拿到半袋的粮食。
刘百福家人也少,就他和妻子儿女三人,他父母跟着他大哥住,他家还在边缘处,贼摸上他家可谓是做足了功课。
唯一壮劳力刘百福断腿了啊!不偷他家偷谁家呢。
韩队长在人群中不知道说些啥,楚沁挤不进去,只断断续续听到他喊大家这段时间多注意自家动静的话。
其实楚沁担心的不是贼进家门,担心的是地里的东西成熟后被贼先偷了。
所以,再过几个月是不是得安排人在地里巡逻啦?
离上工时间已过去十分钟,韩队长挥挥手让大家去干活。
楚沁拖着锄头和担子木桶往水渠边走,路上碰到张飞燕,张飞燕很是兴奋,冲过来偷偷问她:“咱们那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啦?”
“先等等吧。”楚沁无语,“现在村里大家都吓怕了,警戒性拉满,得等阵子这件事慢慢被大家忘了才行。”
张飞燕耷拉着肩膀:“还得等啊。”
楚沁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说完,拐个弯去到水渠边,经过自己负责的那片地,她把锄头先放下,然后去挑水。
重复昨儿的工作,日复一日,周复一周。
等半月后,大约是干惯了,楚沁发觉自己似乎也没那么累了。
从前每日下工时就跟一条快渴死在岸上的鱼一般,现在倒是好许多。
现在能正常回家,回家后还能撑着把饭热了澡洗了,除吃平常得多外一切都还好。
她也渐渐有了余力,看着可以冲冲16工分,不过楚沁想想还是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