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,她对这股凉爽生出说不清的依恋,就想一直把它拥在怀里。
接着,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,浑身燥热,心痒难禁,然后就拼命往人家身上蹭。
叶牧云恨死了自己,干嘛这么冲动?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动手!
现在咋办?咋办?
对!我去杀了他,不活了!
叶牧云心中再次发起狠来,随后又叹了口气:
不活了?她本来就最多活到20岁,如今只剩下一年了,还有必要寻死觅活的吗?
咦!不对!不对!
不是说她不能结婚,不能和男人那个吗?
否则,男人的阳气会刺激她那炙热的真气进一步升温膨胀,直至暴体而亡。
特么的,说好的爆体而亡呢?
叶牧云就想,要是刚才真的暴体而亡就好了,一了百了。
连同那个臭收破烂的一起炸死!灰飞烟灭!
最好不要剩下一片血肉,否则,就算是死了也丢人!
可是,说好的升温哪去了?膨胀哪去了?
还有暴体呢?咋不玩完呢?
怎么不仅这种情况没出现,她的体温反倒变得正常了?
因祸得福?
特么的!只是什么狗屁的福?
这特么的到底怎么回事?叶牧云搞不懂了。
关键是,这也没法问人呐!
魏武其实没有跑远,就躲在不远。
他的目力极好,透过车玻璃看着女孩哭了一会,又傻愣了好久,才在车里取了几件衣服,跑到山边的水库洗了澡,换了衣服,然后发动车子离开了。
魏武这才松了一口气,也跑回水库边,脱下满身的布条,跳了进去。
匆匆洗了个澡,魏武上岸穿好衣服,无意中发现岸边的一棵树叉上有什么东西湿漉漉的往下滴水,拿下来一看,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和一件胸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