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紧紧贴着林今絮的耳畔。
青天白日,却无端得让林今絮心都酥了半截。
“不过,孤这却是头一遭被女人养了。瞧着孤在絮儿心中,堪比万金。”
林今絮身子软了半边,却还是心中默默吐槽着裴知宴。
先前不知如何,可如今的裴知宴,私下里便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。
尤其是夜里,更是缠人得很,一双大手禁锢得她便是哭闹着都软不下分毫来。
林今絮不愿让别人瞧见他们屋子里白日的举动,急忙伸出手来推了推面前的男人。
春末的衣裳薄,何况在家中,免去了那些个繁缛的衣裳。林今絮一抬手,右手手臂上的衣裳,便从袖口处往下滑落。
露出一截藕节似,白得晃人眼的手腕。
林今絮意识到,想躲。
裴知宴却目光幽暗,早一步伸出手来,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林今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腰却一下被书桌的一角抵住。
她将脸侧了过来,躲过了裴知宴的唇。
林今絮面色绯红,却还是硬着嘴道:“哪里有这回事!只是父兄误会了妾的意思罢了。”
她眼神有些闪烁,不敢直直看着他。
裴知宴又如何不知晓面前人不过是逞一时的嘴硬罢了。
他更是一步欺上前去。
“嗯?真假?”
林今絮梗着脖子:“自然是真的!”
裴知宴见她落入自己的圈套,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眼,也溢满了笑意。
“既然如此,那孤便要好好看看,大舅子给絮儿,写了什么信才是。”
林今絮急了:“我兄长寄信来了?!”
她连平日里惯用的称谓都给忘了。
裴知宴自然是不会提醒她的,他伸出大手来一捞,便将她放在了桌案上。
一室旖旎,而林今絮手里的银票地契,洒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