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处理,找到人家给人道歉,该赔偿的赔偿呗,自己崽子惹了祸还不都是家里面大人出来平事,总不能让矛盾越闹越大吧?”
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大叔开口。
“可是我前天已经去过那个山沟了,已经没人住了,人家搬家了。”
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精壮小伙子郁闷开口。
“我也找不到那个人,附近几条暗线我都打听过了,根本没有那人消息。”
老张头接口。
“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,前段时间我应该是见过那个人。”
那个四十多岁大叔不确定的回复。
“老邢仔细说说,到底咋回事?”
魁梧汉子期待的问。
“刘队,这事我汇报过,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一趟易水么,回来路上跟一伙溃军发生冲突,六子就是在那场冲突中牺牲的。
当时溃军被我们击退,他们溃逃途中又被人打了伏击,当场又被打死三个。
我过去道谢送了人家一袋小米,结果那人回手就给了我一杆步枪,还有十三发子弹,救下这几个学生的可能就是那个人。”
老邢提起这事还有些唏嘘,那次冲突他们虽然没吃亏,打死好几个溃兵,缴获了几条枪还有不少弹药,但自己这边也不好受。
牺牲了一个同志,还伤了两个,此外还被打伤了两头骡子,损失也不算小。
“知道那人名字么,那是一个什么人?”
魁梧汉子继续问。
“不知道,人家也没说,但是那人年纪不算大估摸二十多岁,说话听口音是咱们北方人。
但具体哪里的听不出来,不过刘队那人脑子好像多少有点问题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们也没说几句话,他倒是跟我打听了一下具体年月,貌似他忘记时间了。”
老邢语气不是很肯定,有问路的,有打听情报的,还没遇到过问今天是哪一天的。
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,这件事对我们影响很不好,你看人家都搬家了,是不是对我们加大了防备力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