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怜雪一碗水端平,一人给了一个甜枣。
第二天,傅怜雪来到竹林,砍了七八根竹子拖回来,开始按照书上的图案做窗子。
她舍弃了村里那种,像透气孔一般的小窗,改成书里那种,比半扇门还大的大窗子。
以后到了下雨天,坐在房里做做针线活,也不会费眼睛。
量好尺寸,用柴刀截成一小段一小段,破开成两个手指粗的小竹片。
取了两根张开双手长的竹筒,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条小缝,把边边角角用柴刀打磨平整,将两指粗的竹片,用巧劲慢慢敲进去。
最边上的两块竹片,用两指粗的小竹子包进去,再用剪刀一点一点地钻了几个小洞,插进削尖的小竹签,一扇窗叶就做好了。
活不难,一天她就做了三个。
抱起来试了试,还挺沉,不过现在竹子都还是生的,等过段时间,风干之后,就更轻了。
十间房,除了堂屋不用,她花了三天时间,做了九扇,摊了一地,绿油油的,看着就排场。
三天一过,严松青的墙,也到了给留出来的窗户和门封顶的时候,傅怜雪帮他把顶木递上去,一一摆好,省得他爬上爬下来回摆弄。
严松青加快速度,他也知道表姐事多,不像他,除了砌墙,还是埋头砌墙,别的什么都不用考虑。
两人紧赶慢赶,两天之后,总算把九扇窗子和十一扇门的顶木全都弄好了。
“这房子,看着有那么一点像样了。”傅怜雪一屁股坐在地上,清理粘在手上的沙灰。
严松青听了不由得扬起了嘴角,这栋房子,他可出了大力,表姐表扬这栋房子,就是表扬他。
第二天,干了一小会儿活的严松青跑回了地窖。
“表姐!表姐!”
傅怜雪正在记门的尺寸,她打算将新房子的门,和窗子做成一套的,都用竹子来做。
虽然从刘大山那边弄来几扇门,可因为年代久远,不但看起来又脏又旧,有些地方还发了霉。
听到表弟急切的喊叫,她放下手上的小树枝,出了地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表姐,这几天要不你把别的事先放放,帮我把砖块和沙灰准备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