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。
薛怀澹微微蹙眉:“若是我不让你们来,你们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这样亲见的机会!”
薛芷烟闻言,顿时反应过来:“辛苦舅舅替我们打算。”
薛幼菱亦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听到薛芷烟的话,薛怀澹心里的怒火消减了一些。
见她们俩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意,他叮嘱道:“好了,回去吧!这件事千万不要让昭言知道。”
听到这句话,两人皆是微微颔首。
二人路过叶昭言的院子时,见茱萸带着个小丫鬟跟着颜嬷嬷后头跑,不禁对视一眼。
她二人嘴上不说,心里都对那句“叶府别的姑娘”都十分忌惮。
薛幼菱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薛芷烟,开口道:“姐姐,你说,濯公子为何会找到这个地方?”
薛芷烟听出薛幼菱语气中的酸味,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,不过你看,颜嬷嬷是方才伺候濯公子茶水的人,茱萸是叶昭言身边的大丫鬟”
薛幼菱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:“那叶昭言不会在跟濯公子暗中来往吧?”
薛芷烟眸光一凝:“这就要问她了,我们也只能猜测罢了。”
这话便是影射了叶昭言与濯明轩有些旁人不知晓的交情。
薛幼菱闻言,脸色有些难看:“就算她有心攀扯又如何。如今清白尽毁,只是外人不知晓罢了。若真有什么好事,也轮不到她如今!”
薛芷烟见她有些生气,急忙劝慰道:“你莫要生气,不一定就是真的。再说了,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躯了,濯公子若是知晓内情,又怎么会多看她一眼。”
薛幼菱闻言,脸色稍霁,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。
她抬眸朝着院落的方向望了一眼,眼底闪过一抹阴狠。
这次叶昭言在外遇险,不仅让祖母冷遇了她,舅舅也有几分放任之意。
她已经探听到消息,叶昭言很可能要被送出府去了。
叶昭言一走,叶府的诸多好处就落到她和薛芷烟身上。
可要是叶昭言巧言令色攀上濯公子,甚至蒙蔽欺瞒他,难保她使诈死皮赖脸留在锦都。
她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想办法让祖母早些惩治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