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赵大人一拍惊堂木,细长眼眯起,“你的意思是,本官还能把他们几人藏起来不成?”
“没有,草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几个女人都是妇人,家境殷实,被养的极好,哪见过这等阵仗。
被赵大人一吓唬就齐齐没了主心骨。
赵大人轻咳一声,“本官放那几个掌柜回去,是因为经查明,那几个掌柜是被人陷害,去程记门口聚众闹事那几人跟他们并没有关系,这才放了他们归家。”
“他们是无辜的,你们的夫君自然也是无辜的,本官又何必抓你们的夫君呢?”
“无辜?”几个女人听的愣住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其中一个女人不假思索的开口质疑。
“不可能?难不成你知什么内幕?”赵大人眸中迸出厉色。
“包庇罪犯,可是罪加一等,要挨板子的,你可想清楚了!”
女子被吓的脸都白了,“草民只是一时口误,大人明查,草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赵大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背后之人陷害你们夫君,挑唆与程记发生事端,居心不良。”
“或许你们夫君失踪一事,也是同背后谋划之人有关,意图发酵事件,再泼污水给程记。”
“不过你们大可放心,本官既然知晓了,就定不会袖手旁观,本官定会捉拿凶手,救出你们夫君的,你们都先回去吧。”
几个女人听的一愣一愣的,被赵大人口中那个背后之人弄的摸不清头脑。
“大人的意思是,我夫君是被背后之人给害了,意图嫁祸给程记铺子?”
“不错。”赵大人叹气,“连同那些在程记门口闹事的市井泼妇也是背后之人找来的,目的就是一石二鸟,连你们的铺子带程记全都毁了。”
“他好坐收渔翁之利,其心思之歹毒啊。”
几个女人怔愣住,随后塌了天般的嚎哭了起来。
“大人,您要救救我家夫君啊,草民求您了。”
几人齐齐跪地磕头,有一人突然道。
“大人,草民知晓背后之人是谁,草民曾听夫君提起过。”
赵大人眼皮一跳,“谁?”
这背后之人就是他信口胡诌,给温周顶罪的。
“是天字酒楼的东家!”女人十分笃定。
“大人,就是她,指使的我家夫君,如今定是看东窗事发,才害了我夫君,想嫁祸给程记的,一定是她。”
天字酒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