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王向别院走,示意凤药跟着。
走进他书房,掩了门,回头对凤药说,“跪下!”
凤药一头雾水,跪下抬头看着他,六王问,“你去哪了?”
“先看了朋友,之后接小姐回来。”
“什么朋友?”
凤药生了三分气,“我只是来帮小姐忙,并不是你家下人,望王爷知晓,且我想交什么样的朋友凭我喜欢,如此审问一般是何道理。”
六王一拍桌子,“你不是我府的,也是下人,这不是和主子说话的态度。”
“行吧,我去看金玉郎了。”她直呼玉郎大名,并未觉得有何不妥。
六爷却大为震惊,这人一向不见外客,他派去跟踪凤药的人却看到她大摇大摆进了玉郎设在景阳村的营地。
显然不是第一次去了。
金玉郎狠辣及不讲情面是出名的,平常人躲着,权贵想结交也难见其人。
一个小丫头难道是他派来的细作?
六爷得知凤药去了景阳村,感觉自己身边的人个个可疑,都像东监御司派来的奸细。
“我早就认得他,何况今天在赛场上我看到他了。”
六爷怔怔坐在凳子上,“他今天去看比赛了?你一个小丫头你认识绣衣直使?”
“你是他派来卧底的吧。”
凤药摇头,“我才不听那人吩咐。你不会不认得金玉郎吧。”
六王摇头,“他大名在外,我却的确不认识他。”
“不只是我,知道他真容的没几个人,今天他坐在哪里观看比赛?”
“他在场上。”
六爷想了一下,直接说,“下手杀人的是他?”
“怪不得,杀的是西监御司万千云,那个好大喜功之徒。”
“你是怎么认识他的。”六爷只顾问,凤药不耐烦地挪了下腿。
六爷伸手将她扶起,“我一时着急,以为家里进了外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