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你招募了两千个青壮,每天在河滩边习武,这又是为什么啊?”
唐不器无奈地说:“那些都是工人,我招募他们是陛下允许的,而且要好好做工,就少不了强健的身体,所以我才让武馆的武者去训练一下他们,这犯法吗?”
“不犯法。”
柳义笑了笑,道:“五十万两什么时候送来,我就什么时候帮你父亲说好话,明白了吗?”
“晚辈明白。”
“滚吧!”
看着唐不器狼狈离开的背影,柳义不由抚须大笑。
后堂内走出一年轻女子,面目清秀,举止端庄。
“父亲。”
“哦,乖女儿啊,刚才你都听到看到了吧?”
女子笑着说:“父亲果然好手段,三言两语就拿到了五十万两军费。”
“为父不过是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罢了。幸亏这小子还算明事理,也有点本事,不然老王爷这次恐怕会很艰难。”
柳义喝了口茶,道:“乖女儿,你认为此子如何?”
女子想了想,才说:“我倒是觉得这人很有趣,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堪,被赶出王府后,又能赚到偌大的家业,连陛下都要求助于他,光是这点,很多青年才俊都做不到。”
柳义点点头:“没错,为父以前也觉得此子不怎么样,还担心会耽误了你,现在看来,果然传言不可信。”
“此子若能好好培养,必能成为国之栋梁。”
唐不器不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,他只知道,这五十万两花出去是真的肉疼。
而且这个柳义以后必须少接触,太阴险了,做派简直是流氓地痞,没有一点军方大佬的气质。
刚才他还有意无意地说到了那两千人,以后如果又被拿来做文章就糟了。
唐不器觉得,自己得想个办法把这批人另外安置好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