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京溪一听他出差,心里一喜,“好。”
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,这样一来,两人还不用交集。
她赶去幼儿园,接了女儿回去。
安小贝一路上给她唱幼儿园学会的歌,安京溪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光芒,她也心里暖融融的。
还没有走到车行,傅泽烨已经在路上等她了。
“安京溪,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?”他理直气壮的质问。
安小贝吓了一跳,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。
“你别吓到孩子。”她沉声道。
“她又不是我的种,你养来干嘛?”傅泽烨冷哼一声,“你就该把她丢给那个野男人。”
“啪”一声响!
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,她双目猩红:“我不准你这么说她!”
傅泽烨还没有挨过女人的打,他的头偏向了一边,咬了咬后槽牙,“安京溪,我给你脸了吗?你敢打我?你特妈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?”
安京溪的俏脸一冷,“傅泽烨,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觉悟,我和你早就分开了,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,和你无关,你都订婚了,还把我当备胎?你这么渣,是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吗?”
本来就是闹市街,她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都开始喝彩。
傅泽烨只好灰溜溜的跑掉,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。
安京溪抱起瑟瑟发抖的女儿,“小贝,幼儿园有谁敢欺负你,你也要勇敢地还击,知道吗?”
安小贝瞪大乌溜溜的大眼睛,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安京溪将孩子带回家后,陪她吃了晚餐,秦梅照看孩子后,她就去车行继续修理车。
一连几天,她都在车行加班到很晚。
之前代理安兴嘉的律师陈康超找上门来,“小溪,你哥又有新的麻烦了。”
安京溪泡了茶给他,“陈律师,是什么事?”
“有个女人去报案,说兴嘉在四年前猥亵她,对她进行性骚扰,她当时没报案,是因为害怕,怕有人说她是荡妇,现在见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,她才站出来。”陈康超说道。
安京溪冷笑了一声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,她有什么证据?能证明我哥骚扰过她?”
“有一段音频,对你哥极为不利,他今年可以出来的,如果骚扰的罪名成立,还得延期。”陈康超皱着眉头。
“这个女人在哪儿?”安京溪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