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瞥着高云,捕捉到了这位总是衣冠楚楚的新同事眼中的闪烁光芒:寡人也H色也!
技师A摩脚完,扭着身子去卫生间清洁了手,回过来后,坐到高云身后,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腿上,然后再把高云上半身放在她的怀里,开始A摩。
这种A摩,技师是有技巧的。如果觉得客人讨厌,那就公事公办地跟客人隔着软软的枕头进行工作,如果觉得客人不讨厌,就会把客人拉得近一些,程度多少,完全取决于技师的心情和客人的无赖。
高云享受着技师的服务,云里雾里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忧国忧民,焦虑于一个小镇的权力斗争,直到技师这个段落结束,把他放下,开始A摩他的手,他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他告诉自己,应该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,比如想一想杨中这事的结果会怎么样?杨中这样做,会不会影响他?毕竟,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他看成杨中的人,他是不是应该找个恰当的机会表明自己是自己,杨中是杨中?
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。
此时此刻,他根本就不能思想。
技师再往下按摩的时候,那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的,令他全身一阵悸动,他怕她的手,又盼着她的手。
今日始知男人之乐!
今日始知A摩之乐!
两句话同时闪过他的脑海。他开始明白为何他的父亲和叔伯们这么喜欢和沉湎于这种行为了。
既没有喝酒唱歌之累,又有声色之娱,偏偏还有“偷不如偷不着”的乐趣。
只觉得自己身体和思想都是一片空白,完全失控地飘浮在梦中。
一直到A摩结束,两位技师对他和刘学文温柔地说,老板请休息。
收拾东西,款款告辞。
两人静静躺着也不说话,似乎在休息,又像是在回味,好一会,刘学文才起身招呼高云,两人换回衣服出门,刘学文去吧台买单。
出了酒店大门,高云说时间不早,他回去休息了,约了明天还是那个时间刘学文来接他,两人分手,各自叫了一辆电三轮。
高云坐在车上,吹着夏夜的风,身体舒爽,心情却像烧着团火,走了几百米,无法控制自己,叫司机回去,跟着解释,他的东西掉那儿了。
司机说好,电三轮在街道中猛地掉个头,几分钟,就驶回酒店。
高云下车付钱,最后迟疑了一下,按了电梯到三楼洗脚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