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天监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失业了,连忙苦苦哀求。
白芷玉眼见钦天监行不通,顿时佯装气闷,瘫倒在软榻上:“皇上,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酥嫔,才几次三番将臣妾弃之于不顾?”
卿澄脸色一红,口中却处处狡辩。
白芷玉难得冷哼,让缎雀送客。
缎雀哪敢送卿澄的客啊!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动。
白芷玉性子上来,不知不觉又开始掉起了泪珠子:“钦天监说酥嫔与臣妾相克,皇上怎得都不信!若是臣妾和腹中皇儿真有个三长两短,臣妾也不要活了!”
卿澄头都大了。
为了安抚白芷玉,只好勉强下了一道禁足的令,将我锁在玲珑轩里不得外出。
白芷玉听罢却一点不觉着高兴,抽泣半晌后再次看向卿澄:“酥嫔本就是青楼女子,放她出宫既成全了她,也成全了我和皇儿,为何澄哥哥还执意将她留下?难道……难道我对澄哥哥来说,已经形同弃妇了?!”
卿澄冷眉直立,神情显得有些激动:“朕不过是不相信钦天监的只言片语!仅凭天象就能断一个人的死活去留,那还要那么多朝臣作什么?全都仰仗钦天监便罢了!”
两人很久没有爆发这种程度的争吵了。
白芷玉一时气急,心悸症随之而发。
“粟妃娘娘!”
肖宿不禁情急脱口,脸上难得显出了一丝慌乱,手上却依然有序为白芷玉诊治。
卿澄在旁边则显得无用多了,也顾不得是否还生着气,双手紧紧握住了白芷玉近乎彻骨的手。
“好好,朕都依你,朕什么都依你……芷儿不气了,不气了……”
就这样,在白芷玉的要求下,俩人决定各退一步,在宫外寻个有真本事的看看。
若是那人也说气运相克,就放我出宫;若是那人推翻了钦天监的理论,我即可留。
不过这一次寻得人,是朝圣国上下公认有真本事的一位仙家。
有本事到什么程度呢?
先祖曾三番四次请人游说,想让他做朝圣国的国师。
只是那人断不肯为朝廷所用,向往云游四方,为穷苦百姓倾尽绵薄。
虽然卿澄始终对这些抱有怀疑态度,但为了让白芷玉宽心,卿澄也不再多说,遣人去寻那位仙家进宫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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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寻,就是近一个月的时间。
我始终被禁足在玲珑轩不得外出。
卿澄也一次都没来过。
好像之前的日日倒贴,只是一场梦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