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可以多纵容她一点,可以一直趴在座椅中间帮她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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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愿意接住她所有的眼泪,但如果她能重新笑起来就更好了。
到家属院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半,纪怀昨老远就瞧见正等在门口的三个人。
她缓缓停了车,车灯提前关闭,下车才看到阮赴今的睡衣。
阮霁禾一下车就扑进妈妈怀里,钟荷也心酸地抱着直哭。
阮建平客气地和纪怀昨嘘寒问暖,纪怀昨的视线却在阮赴今乌青的唇色上移不开。
她短暂回应了阮建平的话,然后还是没再犹豫,脱下羽绒服裹在阮赴今身上。
被温暖包裹,阮赴今愣在原地,眼泪都忘了擦。
她满眸泪光回头望向纪怀昨,那人抱着商镜黎站在原地,让她想起时下火热的词。
冬夜里的,只为她心软的神。
“你的衣服。”她只简短掉出几个字,她知道尽管不说清楚,纪怀昨也会懂。
纪怀昨不但懂了,还用了更轻松的方式放松她的顾忌。
她抬抬商镜黎,“没事,我有小棉袄。”
商镜黎闻言,把自己的衣服拉开,帮纪怀昨暖手。
担心了一晚上的大人们总算放松了神经,一同回了暖融融的房子。
阮赴今的眼睛和小皮球的是同款红肿,钟荷忙着煮早饭和姜汤,帮阮赴今驱寒。
阮建平则坐在桌子上和纪怀昨话家常。
“你们是邻居啊,真好,有你这么好姑娘住邻居,今今一定麻烦你很多。”
纪怀昨客气地笑笑:“您可小瞧她了,我有很多事都是阮赴今帮忙的。”
阮建平笑得皱纹都堆起来:“这是你女儿啊,长得真好看哟。”
纪怀昨把小梨往怀里搂了搂:“是啊,我带她出门总被这么夸,夸的我脸皮都厚了,现在主动和别人炫耀。”
商镜黎有些害羞地躲在纪怀昨肩膀上,因为被肯定身份而偷偷的美滋滋。
因为多了两个客人的缘故,早饭显得格外丰盛。
纪怀昨看着桌上摆着的十几个盘子有些惶恐,矮身问阮赴今:“你们家的早饭,平时都这种规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