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松河笑着答应两句,挂了电话,三人又回去。
纪怀昨在看到她们空手回来的时候就明白了,无奈地抛给姜松河一个白眼,去厨房把菜都端出来。
比起原有的一荤一素,还多了一道大盘鸡,和紫菜蛋花汤。
谁也没提关于秦幼昕的事,姜松河说些单位的趣事插科打诨,纪怀昨一如既往地搭几句话,两人说相声一般的交流方式令人十分放松。
阮赴今偶尔会留意纪怀昨的状态,虽见她姿态轻松,却始终不能放下心。
从现有的了解来看,不难看出纪怀昨是个十分看重感情的人,三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,她一定很难过,恐怕也不会像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松放下。
如果是她,和相处多年的两人分手,那最好就老死都不要往来,谁也不要干扰谁,谁也不要妨碍谁。
阮赴今忽然有些体谅纪怀昨——那种想要放弃,却又被频繁联系的挣扎,一定很难捱吧?
没有人陪的纪怀昨,在想起那些过往的时候,是怎么应对的呢,这房子里,也只有她自己。
大概是两只小猫吗?
她答应去秦幼昕婚礼,也是想借此断舍离吧?
还真是像姜松河说的那样,她对自己似乎一点都不讲情面,不能果断就逼着自己一刀切。
阮赴今没谈过恋爱,她的初恋结束得仓促不说,还给她一个女儿。
这么多年追求她的数不胜数,但听到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,便都知难而退。
所以她无法对纪怀昨感同身受,她只能凭借自己的判断解读出纪怀昨并不开心,却不知道自己能帮她点什么。
反之,纪怀昨给了她太多恰如其分的帮助,桩桩件件都令她十分感激,甚至已经单方面将纪怀昨引申为“朋友”的关系。
但她却什么都帮不了她。
阮赴今第一次,为这样的情况感到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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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雪那天,天空真的飘下小雪。
纪怀昨收到阮赴今加班的消息,回了一个“好”字,换上衣服去接阮霁禾。
这段时间接触下来,随着阮赴今忙碌工作,她们之间关于接孩子的话题已经愈发流畅。
阮赴今道谢多了,已经不好意思再说“麻烦你”这样的话,觉得看起来更像客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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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怀昨被麻烦的次数多了,也早就习以为常。两人的关系也算比一开始的拘谨更近了一点。
一小门前已经到了很多家长,她还算来得迟的,车子没地方停,只能停的远一点,步行到校门口。